劉今墨略一放鬆,自丹田處導出一股陰柔純粹的真氣,運轉周天,然後意念迫使真氣於任督二脈間倒轉,沿雙手臂六條經脈集於擺佈勞宮穴,逐步催動真氣,雙掌吸力驀地加大。
老太婆嘿嘿道:“我是老翠花,小翠花的娘。”
“讓我算算,小翠花本年恰好虛齡五十歲。”老翠花扒拉動手指說道。
劉今墨乾脆轉過了身去。
“我叫寒生。”寒生忙不迭的倉猝答覆。
“但是……那地痞就更加得逞了……”翠花大窘,支支吾吾的囁嚅著。
寒生瞅了劉今墨一眼,問老太婆道:“翠花大娘,劉先平生時不近女色,明天為何抓著翠花不放手呢?是你使了甚麼神通麼?”
侏儒老太婆對著寒生笑了笑,暴露一口整齊不齊、殘破的黃牙,然後以隧道的關東口音說道:“你叫甚麼?”
小侏儒翠花的毒煙就是以紅色蛟河蛤蟆頭煙為基,配上長白山溪水中的毒蟾汁以及黃鼠狼騷腺異化而成的,吸入後可致令人的幻覺,激發癔症,與老陰婆的毒煙屬於同一範例。幸虧劉今墨內力深厚,再加上發覺的早,吸入未幾,不然不堪假想。
“那你還等甚麼?從速做呀。”翠花急著說道。
寒生淺笑著對劉今墨說道:“劉先生,這位翠花大姐本性渾厚、天真爛漫,應當不會認賬的,讓我現替她瞧瞧吧。”同時對其使了個眼色。
老翠花鼻子一“哼”,不屑的說道:“我向來就是和小翠花一體的,平時隻是不出來罷了,今晚小翠花初度與男人肌膚相親,當孃的出來瞧瞧如何啦?”
翠花神采緋紅,說道:“讓他把眼睛閉上!”
老翠花搖了點頭,正色道:“這是他們一見鐘情,兩情相悅,愛到濃時的天然心機反應,老翠花等候這一天都已經好幾十年了。”
寒生清楚的看到,侏儒翠花的後背上趴著另一個身著紅衣綠褲,梳著髻滿臉皺紋的侏儒老太婆……
“不可!這麼下賤的人虎視眈眈的在中間,我不放心。”翠花果斷反對道。
孺子尿,俗稱“溲”,中原醫術中對其稱呼則較高雅很多,叫做“循環酒”或是“還元湯”,老百姓不識其用,則籠統的斥之為“小便”。
寒生遵循翠花所說的扭開解藥瓶蓋,將瓶口遞到劉今墨的鼻子下。劉今墨如言用力的嗅了幾下,一股辛辣氣味兒鑽進了鼻腔,直沖天靈蓋,禁不住的接連幾個噴嚏,整小我頓時便復甦了,忸捏啊,貳心中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