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開槍,讓他過來。”
清字軍的兵士嘶吼著迴應了起來,全數麵帶刻骨的仇恨。
安塞城牆上的清字軍無不是滿腔的肝火,全都舉起了手中的洋槍對準劈麵的回軍,張閒更是滿臉的扭曲,舉起洋槍就要帶人朝城外反擊,清字軍群情激憤,端著洋槍都要隨張閒一起反擊。
“快來救救我們啊,軍爺,救救我們啊”
“……”
“喀嚓,喀嚓”
“眼下隻能如許了,本官還要在城中安撫百姓,就此告彆,安塞城中的一千弓箭手也歸將軍調遣,城中百姓的性命可就全拜托給將軍了。”
回軍刀下的百姓冇有再要求,冇有再抽泣,全都是挺直了胸膛,對著安塞城號令了起來。
“報仇!”
王世傑趕緊將喬誌遠扶了起來,麵色凝重的對喬誌遠發下重誓。
“……”
“師長,這統統到底是為了甚麼?”
清字軍越是氣憤,白彥虎的臉上就越是狂熱,彷彿是一向無人問津的小孩子做好事俄然獲得了關住,那種急於表示的慾望越來越是激烈。
張閒大聲歎了口氣,把拳頭狠狠的砸在空中上,手背上被撞的血肉恍惚。
“大人快些請起,我王世傑包管,我在城在,城亡我亡。”
“放心上路”
“報仇!”
清字軍統統兵勇也眼含著淚水跪下了身子。
張閒在城牆上看著劈麵的陣地忍不住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