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滿臉的通紅,用手捂著褲襠,忿忿的逃回了陣中。
清字軍的兵士嘶吼著迴應了起來,全數麵帶刻骨的仇恨。
“他們是要和我們冒死了,用人海戰術耗損我們的彈藥,集合上風兵力再順勢建議進犯。”
“報仇!”
“……”
“牲口,牲口,師長,命令反擊吧,跟回狗們拚了。”
清字軍驚了一下,猛地都立在了原地。
白彥虎對城牆下的環境看的清清楚楚,不等使者返來,嘴角便狠狠的抽動了一下,叮嚀兵士把一百多漢人伶仃押了出來,帶頭衝著麵前的一個驚駭至極的漢人揮下了手中的鋼刀。
“哎”
張閒立在王世傑的身邊,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嘴角的鮮血直流。
“血債血償”
一個時候過後,回軍的陣營俄然產生大範圍的騷動,跟吃了鎮靜藥普通,全都振臂高呼了起來。隻見兩千多漢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全都被雙手反綁壓到陣前順次排成數列,全都是麵如土色,哀叫連連,對著城牆上的清字軍不竭叩首求救。
清字軍越是氣憤,白彥虎的臉上就越是狂熱,彷彿是一向無人問津的小孩子做好事俄然獲得了關住,那種急於表示的慾望越來越是激烈。
回軍刀下的百姓們齊聲哀嚎了起來,對著城牆最後一次嗑下了頭。
“漢人將士們,不要開槍,我是回軍的使者。”
王世傑趕緊將喬誌遠扶了起來,麵色凝重的對喬誌遠發下重誓。
王世傑眯著眼睛看著火線,嘴角抽動了下,拔出腰上的匕首用手緊緊的捏住,鮮血順著刀刃嗞嗞的流了一地。
回軍狂笑著從漢人百姓裡拖出兩百人,百姓臨死前掙紮的哀嚎聲傳遍了疆場,屠刀還是落了下去。
“都給我站住。”
“報仇!”
“投降”
“大人快些請起,我王世傑包管,我在城在,城亡我亡。”
“師長,這統統到底是為了甚麼?”
“大師聽著,我們的任務是死守安塞城,在救兵到來之前,誰也不準私行反擊,違令者,本將軍定斬不饒。”
王世傑大聲叮嚀了一句。
王世傑方纔舉高了下張閒手中的洋槍,不然使者的性命早就見了閻王。
喬誌遠如有所思的點點頭,見回軍已經在間隔城牆一千米的處所駐紮了下來,像是在等候甚麼。
喬誌遠歎了口氣,給王世傑深深的行了個大禮。
“……”
“放你孃的狗屁,你們大帥的腦袋被驢給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