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翎點了點頭,本來打的這個主張,神采沉了下來:“嫂子說的輕鬆,撤了狀子?若當日你爹肯撤狀,又怎會弄到這個境地,你莫非忘了,你爹告的但是明德,若不是你兄弟在醉韻樓因個粉頭大鬨了一頓,又怎會有本日,說到底是你爹用心不良,搬石頭砸了本身的腳,這會兒你求我,昨兒你爹告明德傷性命下大牢的時候,嫂子也回了孃家,帶了甚麼話兒來,不消說我嫂子也曉得吧,讓你那兄弟在家裝死,用明德的命做威脅,想娶我家青青,這連續串的戰略多麼陰損,若不是老天開眼,明德又該如何,青青又該如何?”
青翎冷哼了一聲:“就是幫襯的多了,人家感覺是理所當然了,內心不由不會感念,還生出很多怨念來,你瞧姑父那天的話兒,哪有涓滴感念之情,若依著我的脾氣,乾脆斷了來往的好。”
還想再說兩句,卻見丈夫冷言厲目,到底有些怯意,不敢再開口,跟著婆子去了。
說著看嚮明瑞:“大表哥,你們田家真行啊,姑丈先頭軟硬兼施,想逼著我妹子嫁給周寶兒,現在嫂子又來跪地苦求胡家撤狀子,雖是親戚,這般行事不覺著過分嗎。”
青翎眉頭緊皺,雖知周子生重男輕女,對三個女兒有些刻薄,卻也未想如此喪芥蒂狂,竟把本身親生女兒送與了何之守,還是兩個一起。
明瑞這般一說,青翎倒不好再說甚麼了,搖點頭:“說甚麼請罪,青翎哪擔待的起,此事也並非我不依表嫂,隻是周子生既做了這事兒,隻怕是早有攀附之心,便大哥撤了狀子,也無濟於事,更何況,這官司但是周子生先開的頭,若不想應對之策,莫非要眼睜睜看著明德在牢裡享福不成,表嫂心憂孃家,無可厚非,隻這裡外是非也得先分清楚了纔對,大表哥歸去好生勸勸表嫂吧,此事青翎無能為力。”撂下話回身出去了。
青翎不由撇了撇嘴:“我可冇讚你,你彆多想,我是感覺你說的風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