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漸盛,文官勢弱,朝中局勢仍然不穩,父親如何不焦急,自古將相之間就相互製衡,相互管束,皇上接連汲引武將,也難怪父親會心憂。”楚歌笑了笑,鑽進船艙內裡,坐了下來。
“心煩便能夠把肝火都撒在我身上嗎,紅纓,這個說法不是很好笑嗎?”楚歌聽著紅纓的安慰,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你說,父親比來一向都心煩?”楚歌站在船邊上,看著江水愣神了好久,這纔回過神來,想起紅纓剛纔說的話。
“偶然衝犯,隻是尋個落腳的處所,安息半晌,有人追我,女人不會介懷吧?”那人仍然冇有轉過身來,斜倚在船艙上,聲音朗朗的說道。
“天呐。”紅纓見到那人的正臉以後,驚駭的捂著本身的嘴巴。
“這麼快就追了過來。”冇想到那人行動活絡,一個翻身,順手將那枚暗器夾在手掌之間,笑著把玩,然後悄悄一拍木板,震地而起,躍向空中,朝著荷花深處飛去。
那人的背影和他的正麵當真是六合之間的落差,如果他的背影是天涯之神,那麼他的正臉,當真是地底之魔,他的臉上遍及了大大小小的傷疤,一刀一刀,都已經結了痂,笑起來,是如此的猙獰可駭,像如許的麵孔,光走在街上怕是都會嚇哭玩耍的孩子。
“是啊,不過也難怪,像龍城將軍如許的人物,皇上如何嘉獎不都是理所該當的嗎?”紅纓滿臉疑問的看著楚歌,不曉得楚歌在笑甚麼。
“二位女人躲在這船艙當中,如此的議論彆人,不感覺有些不當嗎?”船艙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裡異化著笑意,光聽著聲音,就感覺此人蕭灑之極,中氣實足。
“蜜斯也不能這麼多,畢竟那位龍城將軍常日裡從不見客,都城內裡見過的也寥寥無幾,傳聞脾氣另有些喜怒無常呢。”紅纓在那邊欣喜著楚歌,笑著說道。
“快走吧,我們還要去牧雲哥那去討百香露的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