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神采如何還這般平靜。”那人彷彿感覺風趣,轉了個身,盤著腿俯視著楚歌。
“噔噔。”就當楚歌和紅纓正在船艙裡閒談的時候,頭頂上,傳來幾聲踏著船頂的腳步聲。
“二弟還說了甚麼?”楚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悄悄問道。
“二公子還說,那位龍城將軍非常的機靈聰智,每次皇上給他的嘉獎他全都儘數收下,良田房宅,全都在明麵上,向來不自誇狷介,隻是龍城將軍都已經是弱冠之年,皇上連公主都籌算許配給他,可他卻用各種體例回絕,都城內裡都傳龍城將軍有斷袖之癖。”紅纓想了又想,眼神裡儘是崇拜之色。
“偶然衝犯,隻是尋個落腳的處所,安息半晌,有人追我,女人不會介懷吧?”那人仍然冇有轉過身來,斜倚在船艙上,聲音朗朗的說道。
藍水江上,泱泱一片,碧波萬頃,當你站在遠處瞭望,藍水江泛著深藍色的光芒,像是打磨得空的藍寶石,惹人沉迷,當你被它的光芒吸引,漸漸走進,你又會瞥見不一樣的氣象。
“你剛纔說的那些,都是聽二弟說的吧。”楚歌不消猜都曉得,必定是紅纓去上卓然那邊的時候,聽到了幾句話。
“天然不會。”冇想到的是,楚歌都如許說了,那人還在那邊調侃著楚歌,不肯分開。
“我像是會被這一巴掌愁悶這麼久的人嗎,之前又不是冇捱過。”楚歌聽著紅纓的話,悄悄開口,輕風撩動楚歌的長髮。
“我臉孔猙獰醜惡,怕嚇到蜜斯,就不下去了,就在這裡曬曬太陽就好。”那人這時回過甚來,望向楚歌,慵懶的笑了一笑。
“二位女人躲在這船艙當中,如此的議論彆人,不感覺有些不當嗎?”船艙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裡異化著笑意,光聽著聲音,就感覺此人蕭灑之極,中氣實足。
“心煩便能夠把肝火都撒在我身上嗎,紅纓,這個說法不是很好笑嗎?”楚歌聽著紅纓的安慰,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蜜斯,你說那是甚麼人。”紅纓見楚歌一向望著荷葉深處,久久冇有回神,獵奇的問道。
“公子躲在船艙上偷聽,不也有些不當嗎?”楚歌循著聲音,和紅纓站在船麵之上,看著一個男人的背影,肆意慵懶的靠在船艙上麵,穿戴新月白的長袍,雖看不到正臉,卻也感覺此人該當是一名神宇不凡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