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郭嘉倒是有些慌了,眸子子一轉,出言擠兌道:“堂堂州牧之子,竟為幾杯水酒心疼,實吝嗇也!”
郭嘉聽得一愣,隨之,漸漸放動手中的酒杯,沉默了。好半晌,才道:“韓公子為甚麼不問問嘉,為何會在此處?”
“郭兄莫非不感覺很貼切嗎?”韓非笑問道。
漢時的釀酒技術還是純真的依靠發酵,乃純粹的糧食酒,遵循後代的酒精度來講,連啤酒都比不上。喝慣了後代的高度酒再來喝這個,韓非天然是喝不慣。他還清楚記得韓馥第一次答應他喝酒時,差點被那古怪的味道折磨死!
“此酒入口綿長,醇香無匹,就好象藏滿酒香的一口溫湯,但是一入臟腑,卻似火燒普通,酒之烈瞬時襲遍滿身,就如刺客普通,初時平平無奇,彷彿人畜有害,但一到了進犯的位置,立時‘圖窮匕現,殺人一個措手不及,韓公子以‘刺客’名之,倒是相得益彰。如此佳釀,人間絕品,倒是被嘉糟蹋了四杯,忸捏,忸捏啊!”郭嘉深深地看了看韓非,此人,不但對本身的脾氣,更是如此寵遇本身,卻不失為一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