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在雲南觀察軍情的惜琴公主在消逝了半個多月以後突然呈現在揚州明德宮外,便是深知惜琴脾氣的竇勝凱也感覺了不測,不測之餘,還是帶了幾分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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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陵師點頭道:“邵大人當得此位,隻是——”
“命途出息甚麼的,滿是放屁!”愛笙的話未說完,便聽到一聲醉醺醺的怒罵本身後響起,世人都吃了一驚,忙回回身子,向著身後望去。
二更鼓方纔敲過,就被人在帳外喚醒了:“曹大人,曹大人——”他夙來淺眠,很快醒了過來,來人進得帳來,在他耳畔悄悄說了兩句,他麵色一變,立即換了官袍出帳。
這個高傲的公主雖是任情縱性,但畢竟還是曉得輕重、識得大抵的。
楓靈也換做滿眼寵溺眼色:“郡主你纔是調皮……”
曹陵師忙為憐箏擺脫:“公主和皇上是親兄妹,所作所言或許有些超越,但畢竟是為皇上好,她自小便是如此的放縱脾氣,皇上也老是寵著她。當初為了皇上的東宮之位,她也是如此操心,今時本日的公主,與當年的公主,都是一樣的心機,從未變過。”
楓靈不搭腔,自顧自地用筷子挑起粽子烏黑的一角,悄悄嗅了嗅,把它放入看口中,微微閉著雙眼,似是非常享用粽子的軟濡苦澀。
“邵大人……”曹陵師想起了邵俊林俊朗的麵龐,不管何時都帶著一股子自傲與矜傲,是個脾氣鋒利觀點獨到的男人,“聽聞陛下有拜邵大報酬相的企圖。”
齊恒撫了撫唇髭,昂首笑道:“如何,你不肯意?”
隻是,不曉得,是哪一環。
滿天星鬥銀漢外,憑誰指算帝王宿。
尚毓塵側轉了臉,一臉嬌羞笑意:“郡馬真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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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毓塵輕挑了眉毛,冷聲道:“既然已經如此出去了,還問甚麼安好,有話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