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擔擱,到廟門前時已是午後,小師妹一見我便道:“師姐如何才返來,快隨我去見徒弟。”
再提及那劍譜,實在淵源頗深。
屠浚確是蒼山掌門屠蕭鵬獨子不假,但他如何寵嬖此子,公開和縉雲樹敵如許的事未免有些過了,說到底還與那劍譜有著幾分乾係。
徒弟同我講了三樁事。
我心頭刺痛,再顧不得其他,倉猝排闥而入。
第二樁,天璣派掌門之女方婉芷將與存亡門青崖堂主宮玄結婚。婚宴就定在十今後,且說那存亡門雖不是甚麼邪教,可名聲向來也不好,江湖中王謝樸重向來不屑與之來往,可此次天璣派如此大張旗鼓,彷彿成心向各派挑釁。並且,這兩派與縉雲都有些乾係,恰好婚宴請了縉雲,實在讓報酬難。
徒弟躺在榻上,神采慘白,跟前站了三五個女弟子,皆神采焦炙,淚眼盈盈,一見我就道:“大師姐你總算返來了。”
師妹看著我,一臉焦灼,不知所措。
我擰著眉頭,看著禁閉的房門,如何也挪不開步子,竟有種近鄉情怯的感受。
“蒼山與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脫手傷人?!”
我躺在床上漸漸縷清了思路。
萱霖道:“是蒼山派掌門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