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點多,我趕到了紅磨坊酒吧,內裡已經擠滿了紅男綠女,勁爆的電子舞曲播放著,年青的身材跟著節拍肆意扭動,氛圍嗨得不可。趁著冇人重視,我戴上墨鏡溜了出來。
然後,蘇媚就不睬我了。
我說,人家勾搭你老公是不對,但是,你也不能過分份吧。紅姐嘿嘿的笑了,用手勾住我的下巴,說道,如何,肉痛你班主任啦。
我去,這年初竟然風行撞臉?
不對啊,我俄然想起來,近似的話蘇媚也跟我講過。說她的初戀男朋友,也和我長得挺像。
想到這一點,我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這才發明,這位中年美婦打扮得也挺有神韻,穿戴玄色的絲質短裙,領口開叉很深,V領邊沿鑲著很多水鑽,凶器尺寸驚人,還顫顫巍巍的,完整不輸給蘇媚。
陳珂咬了咬嘴唇,又問,“嗯,那你喜好哪種範例的。”
我迴應道,媚兒啊,你忘了哥還在外埠出差啊,下回唄,我們不醉不歸。
這幾天,我捱打了兩回,身上的淤青很麋集,有些還連成了片,看得陳珂皺起了眉頭。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內心有些失落,不知如何的,竟想起了蘇媚說過的話:社會很實際,也很殘暴。
“少廢話,讓你脫你就脫唄。”陳珂揚了揚手裡的紅花油。
幾杯酒下肚,紅姐霞飛雙頰,美眸閃閃發亮,規複了幾分年青時的風采,看得我眼都直了。我這才發明,我有幾分禦姐控的偏向,喜好比本身大的女生。象蘇媚,麵前的紅姐,年紀都比我大,陳珂也比我大幾個月。
等紅姐掛了電話,我就問了,你要對於仇家啊?紅姐說,冇錯,勾搭我老公的狐狸精,還敢來我的店裡得瑟,我非得給她個經驗不成。
不過呢,我也毫不會放棄。不管如何,母蛤蟆我是看不上的,我隻吃天鵝肉。
我滿身一震,尼瑪,豪情這位就是阿誰卡宴男,包養了蘇媚的那位。
我問紅姐,說照片裡的是誰。紅姐笑了笑,說是她老公,她這輩子就談了一次愛情,男朋友生長成了老公。
紅姐卻說,“越看越象,這鼻梁,這額頭,這眼神,另有這微微的笑意,起碼有七八分類似。”
陳珂惱了,說我老是調戲她,不肯再給我擦藥,竟然掉頭跑了。
本來,蘇媚和紅姐都喜好這個範例的男人,獨愛“我”這一款。
蘇媚彷彿挺活力,說,明天表情不好,想找人拚酒,你不來的話,我就找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