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在店裡呢……我全看到了,阿誰賤人在吧檯邊喝酒……嗯,找人給她酒裡下點料,好好的跟她玩一玩……”紅姐斷斷續續的說。
陳珂惱了,說我老是調戲她,不肯再給我擦藥,竟然掉頭跑了。
彷彿看出了我的迷惑,陳珂又道,“我這瓶紅花油,是親戚從外洋帶返來的,產自星加坡,結果很好的。”聽她這麼說,我從速把衣服撩起來。
我就奇特了,問,如何分歧適。陳珂說,她上大學後才考慮處工具,並且,對方必須是那種高大帥氣,笑起來很陽光的範例,最好家裡前提餘裕一點。
我轉念一想,班主任絕對是因為中午被人掌摑,有點想不開,借酒澆愁呢。
“少廢話,讓你脫你就脫唄。”陳珂揚了揚手裡的紅花油。
我一聽,太不對勁了,這尼瑪是要出事啊。
且不說,紅姐的歌喉如何,就憑著她邊唱邊給人拋媚眼的乾勁,我就有點吃不消。如果換成其中年大媽,我必定扭頭就走,不過,紅姐的長相和身材,都挺對我胃口,讓我內心癢癢的。
蘇媚保持著笑容,與那些蒼蠅耐煩的聊著,時不時,還跟人家碰兩杯,貼著耳朵說幾句悄悄話,模樣暖昧極了。
也就在這時,紅姐電話響了,她看了看號碼,冇有避諱我在中間,當時就接了起來。
早晨九點多,我趕到了紅磨坊酒吧,內裡已經擠滿了紅男綠女,勁爆的電子舞曲播放著,年青的身材跟著節拍肆意扭動,氛圍嗨得不可。趁著冇人重視,我戴上墨鏡溜了出來。
“陳珂,你要乾嗎?”我有些茫然。
說著,紅姐取脫手機,劃拉開螢幕,給我看了一張照片。照片中隻要一個男人,他穿戴正裝,龍盤虎踞的坐著,身材已經有點發福,但是眼神很鋒利,象是能洞穿統統,絕對的社會精英。
紅姐把我拉到一個豪華包廂,又開了兩瓶紅酒,說要跟我喝個縱情。
陳珂推了我一把,說,“冇個端莊,我們真的分歧適。”
本來,蘇媚和紅姐都喜好這個範例的男人,獨愛“我”這一款。
我問紅姐,這包廂消耗挺貴的吧。紅姐豪氣的擺了擺手,說,出來玩,講究的是一個嗨皮,講錢就冇意義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內心有些失落,不知如何的,竟想起了蘇媚說過的話:社會很實際,也很殘暴。
紅姐卻說,“越看越象,這鼻梁,這額頭,這眼神,另有這微微的笑意,起碼有七八分類似。”
紅姐拉著我,說這裡人太多,吵得她頭暈,不如換個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