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部落廣場變成了"泡沫疆場"。小莎突發奇想,把殘剩的泡沫塗在藤盾上,發明竟能彈開阿雅的木箭;阿雅則把泡沫抹在戰錘柄上,宣稱要打造"史上最滑不留手兵器",成果一放手,戰錘直接飛進了曬草藥的竹筐,驚得正在晝寢的獵鷹撲棱著翅膀叼走了錘頭。娜迦乾脆把泡沫彙集到貝殼裡,對著陽光吹出五彩斑斕的泡泡,每個泡泡裡都映著扭曲的部落修建,惹得孩子們追著泡泡跑,踩碎泡沫時收回"啵啵"的輕響,像撒了一地的蜂蜜軟糖。
最離譜的是"泡沫占卜"事件。老族長看著滿地狼籍的泡沫,俄然宣佈這是"先人的啟迪"。她讓蘇瑪把熔化的蜂蠟滴進泡沫堆,蠟液竟凝固成了展翅的渡鴉形狀,翅膀下還托著個蜂巢。"渡鴉銜著蜂巢飛過大海。"老族長敲了敲龜甲占卜板,"預示著我們要和海族互換蜂蠟與海鹽。"小莎憋著笑在樹皮上記錄:"嚴峻預言:阿雅的莽撞將鞭策部落貿易生長。"阿雅卻叉腰對勁:"早說了我的戰錘有貿易代價!"
蘇瑪坐在瞭望臺上,看著廣場上狂歡的人群。阿雅正在和青禾族販子比劃"用蜂蜜換鐵器"的手勢,鼻尖還沾著冇洗潔淨的熒光泡沫;小莎纏著娜迦學海族的泡沫咒語,手裡的樹皮本子已經記滿了"蜂蠟+海藻=發光黏液"的公式;老巫醫庫瑪則往泡沫裡撒草藥,說是能瞻望明早的蜂巢溫度。她摸出青銅戒指,藉著泡沫的熒光細看,發明戒麵渡鴉的眼睛位置,竟和今晚泡沫裡映出的星象完整符合。
"都怪你把美容罐和調料罐放在同一個石洞裡!"阿雅舉著戰錘想撐開熔化的巢脾,卻不謹慎戳破了某個"泡泡炸彈",黏稠的液體噴得她滿臉都是。娜迦倉促趕來,魚尾拍打著冒泡的空中:"這是海族的'潮汐發酵術'道理!辣椒素和海藻酶產生了反應......"話冇說完,她俄然指著泡沫裡的影子驚呼,"快看!像不像我們海底的熒光水母群?"老巫醫庫瑪卻拄著柺杖靠近,皺紋裡出現笑意:"這讓我想起你母親當年釀錯酒的事,醉倒的蜜蜂都能跳圓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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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的陽光剛掠過瞭望臺,蘇瑪就聞聲蜂巢區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小莎抱著陶罐疾走,罐口湧出的綠色泡沫沾濕了她的草裙:"娜迦的海藻麵膜和阿雅的辣椒蜜混在一起了!現在全部蜂巢都在冒泡泡!"隻見蜂巢架上的蜂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熔化,黃綠色的泡沫裡浮著辣椒籽和海藻碎,蜜蜂們慌鎮靜張地馱著幼蟲轉移,翅膀上沾著的泡沫竟收回熒光藍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