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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牛角號聲，那是青禾族商隊到達的信號。阿雅立即跳起來，拍掉褲腿上的泥土：“快走！說不定此次能換到絲綢！”娜迦卻搖點頭，從腰間取出個密封的貝殼盒：“我賭她們帶了珍珠，前次換的珍珠粉，讓我的鱗片三個月都冇蛻皮。”

田壟絕頂，老巫醫庫瑪正用骨刀修剪病弱的辣椒枝。她每剪下一根枝條，就往中間的陶罐裡丟一枚石子，這是她獨占的計數體例。“本年的辣椒長得格外好，”她眯起眼望向聖山方向，“大抵是被戰象的血灌溉過。”

買賣在熱烈的氛圍中停止。烏雅用三袋岩鹽換了五捆鐵器，小莎用十串乾辣椒換到了半瓶青禾族的玫瑰香水，鎮靜得直轉圈。蘇瑪則盯上了商隊裡的年青保護，她正用獸骨在駱駝皮上畫輿圖，手腕內側有個退色的渡鴉刺青。

“這是那裡？”蘇瑪指著輿圖上被塗成紅色的地區。保護昂首，眼神警戒，卻在看到蘇瑪腰間的虎牙時軟下來：“鐵刃城的下水道，”她抬高聲音，“上個月我瞥見有人往內裡扔帶渡鴉圖騰的箱子。”

“蘇瑪，來幫我編辣椒串！”小莎在田埂上喊。十四歲的少女正坐在曬得發燙的石頭上，把紅辣椒穿進藤蔓裡，陽光穿過辣椒，在她臉上投下一片嫣紅。蘇瑪走疇當年，發明她膝頭放著本用獸皮裝訂的小冊子，內裡貼著各種植物標本，最新的一頁夾著片鹽晶碎屑，中間用炭筆寫著：“給阿雅的暗器靈感”。

落日西下時，辣椒田裡已經掛滿了成串的紅辣椒，在晚風裡悄悄搖擺，像無數小燈籠。蘇瑪幫庫瑪把最後一筐辣椒搬進儲藏室，老巫醫俄然抓住她的手，將一枚曬乾的辣椒塞進她掌心：“夜裡彆總盯著聖山看，玉輪看多了會讓人發瘋。”

4. 平常中的奧秘伏筆：保護的渡鴉刺青、鐵刃城下水道的箱子，用輕描淡寫的體例埋設線索，製止粉碎餬口流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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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俄然想起母親臨終前說的話：“紅砂的女兒，要像辣椒一樣，生在土裡，辣在民氣裡。”因而她哈腰掬起泉水，洗去手上的辣椒汁，昂首望向漫天星鬥——此次，她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