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兒俄然坐直身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額頭吧唧了一口。我楞楞的看著她,不知所措,她婉然一笑,說這個吻是謝你早晨不辭辛苦的幫手。回過神,我強裝蕭灑站了起來,回了句晚安,然後就走了,再不走我怕我真的會忍不住。
下課,我快步走了上去,大大咧咧的坐在她劈麵,徐清柔見來人是我,輕笑著垂下了頭,害臊到了頂點。我正想她說說話,培養豪情,俄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本來是前次來宿舍警告我的狗劉。
我聳了聳肩,說隨你,然後走進課堂,持續和徐清柔談情。徐清柔問我說你們兩剛纔出去說甚麼了?
我內心升出一股暖意,說有你這句話對方在多人我也不怕了,大不了帶刀疇昔,看他們敢不敢脫手。誰曉得東哥立馬點頭晃腦,說你傻,如許的打鬥用的著拿刀麼?那是趕上了仇家纔拿刀,這類事,頂多就是鬨點衝突,用刀的話性子就不一樣了。
早上上課,我無精打采的爬在桌子上呆呆的諦視著遠處的徐清柔,她上課的模樣很當真,時不時的就會低頭在講義上寫條記,一節課下來,就這麼悄悄的看著她,我都感受很滿足。不過,江心兒的身影也會在我腦裡若隱若現,頓時就讓人犯了難,獨一值得光榮的是,幸虧我昨晚並冇有胡來,要不我能夠都冇有體例麵對徐清柔了,這麼純真的女孩子,我可不忍心她受傷。
我很難堪,臉上開端發燙,巴不得立馬從她麵前消逝。
第二天一早,睡夢中的我被東哥給喚醒,他迫不及待詰問我昨晚戰況如何,搞得彷彿我昨晚去伊拉克打戰似得。我取出套子扔在桌子上,很無法的說甚麼戰況都冇有,就是讓我疇昔做點小事罷了。東哥怪絕望的,不過見我情感不高,又安撫我彆急,這女人啊,就喜好吊男人胃口,多點耐煩,溫水煮青蛙。我內心很清楚,江心兒已經是嘴邊的肉了,吃不吃就在我的一念之間。
床上躺著一個大美女,而我又是個處於芳華期的男人,被她這麼一勾引,我恨不得翻開被子鑽出來,讓見她見地下我的短長!但是,我一想到她正在心機期不能辦事,就又無法了,或許就是因為如許,她纔會肆無顧忌勾搭我。
江心兒眼奇異特的打量我,大抵是冇想到我會承認,我俄然急中生智,趕緊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