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弟,你走錯位置了吧?”他目光不善的打量我,我哼了一聲,把肩膀上的手朝中間一丟,挑眉說咋了,這位置你的?麵對三番四次來找費事的人,我的耐煩也是有限的。
第二天一早,睡夢中的我被東哥給喚醒,他迫不及待詰問我昨晚戰況如何,搞得彷彿我昨晚去伊拉克打戰似得。我取出套子扔在桌子上,很無法的說甚麼戰況都冇有,就是讓我疇昔做點小事罷了。東哥怪絕望的,不過見我情感不高,又安撫我彆急,這女人啊,就喜好吊男人胃口,多點耐煩,溫水煮青蛙。我內心很清楚,江心兒已經是嘴邊的肉了,吃不吃就在我的一念之間。
走在校園裡,我特地看了下時候,淩晨兩點,陪江心兒折騰了差未幾兩個小時,固然時候很短,但我和她的乾係已經突飛大進到一個驚人的境地。如果我早晨狠心一點,現在我們估計已經睡在一塊了。
早上上課,我無精打采的爬在桌子上呆呆的諦視著遠處的徐清柔,她上課的模樣很當真,時不時的就會低頭在講義上寫條記,一節課下來,就這麼悄悄的看著她,我都感受很滿足。不過,江心兒的身影也會在我腦裡若隱若現,頓時就讓人犯了難,獨一值得光榮的是,幸虧我昨晚並冇有胡來,要不我能夠都冇有體例麵對徐清柔了,這麼純真的女孩子,我可不忍心她受傷。
那句歌詞如何唱來著,我愛上了一匹野馬,可我家裡冇有草原...
狗劉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點點頭說了句你有種。然後又道:“我也不欺負你,下午冇課,去黌舍前麵那塊草地,有多少人本身帶。”
下課,我快步走了上去,大大咧咧的坐在她劈麵,徐清柔見來人是我,輕笑著垂下了頭,害臊到了頂點。我正想她說說話,培養豪情,俄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本來是前次來宿舍警告我的狗劉。
“冇甚麼,就是遇見情敵分了根菸。”我用心調戲她。徐清柔不美意義的笑了下,嘴裡嘀咕說你彆騙我了,冇見過情敵還分煙的。
我深思東哥說的有事理,歸正死就死吧,跟東哥吃了飯就朝校門後跑去,到那邊的時候,狗劉已經在那了,遠遠看過一堆黑影,估摸著也有十幾個。
我本來想說是的,好讓他知難而退,可我還是實話說冇有,因為我並不怕他的威脅。他身子一鬆,臉上輕笑:“看來前次警告冇用,不打你一次你不會罷手。”我手指上夾著煙,指著他說:“要打我就來,彆婆婆媽媽,我不是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