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淺淺地勾了唇角,望著這個彷彿又比前日肥胖慘白了些的弟弟,抬手悄悄揉了揉他的腦袋,放緩了聲音道:“要好好用飯,好好養身子。每次聽著你病了,我們內心也都跟著提心吊膽的……”
“行啦,大過年的死啊活的,也不嫌不吉利。”三阿哥俄然幽幽打邊兒上插了一句,又悻悻地瞥了這兩個莫名其妙就開端互訴衷腸的兄弟一眼,“我們哥們的日子長了去了,急甚麼?老五又不是頭一年鬨弊端了,每年都得來這麼七□□十回的,也就你回回都那麼嚴峻……”
——看來那一天種下的心機表示很有效,今後如果趁機再強化兩次,大抵就能達到叫索額圖聞聲他的名字就頭疼的結果了。胤祺對勁地點了點頭,含笑衝著他拱了拱手,又不急不緩隧道:“索大人莫要忘了我們的賭約,我今兒吃火鍋,可□□著那豬腦筋呢……”
胤祺忍不住輕笑出聲,忙抬手安撫著幾個怨唸的兄弟,又衝三阿哥拱了拱手:“三哥,勞您為了我挨一頓打,辛苦了……”
笑著安撫了幾個弟弟,又不由分辯地揉了一通小七兒的腦袋,胤祺這才總算勝利突圍到了自個兒該站的位置。抹了一把額上的細汗,剛鬆了口氣,麵前就俄然伸過隻手,細心地替他把有些敞開了的披風攏好:“自個兒多留意些,纔剛好一點兒,可不能再著涼了。”
胤祺攏了攏披風,微垂了眸淡淡笑了一句,便頭也不回地撇下他徐行分開。索額圖連驚帶懼地盯著阿誰少年明顯尚顯肥胖的背影,竟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個兒到底為甚麼竟會這麼怕一個小毛孩子,可乃至隻要稍稍的動一動這個動機,內心頭就冇出處的生出一股子寒氣來,也再冇膽量跟之前似的那麼難堪他。
“挺好的,一點兒都不礙事——我練了好些天了,趕明兒春獵的時候,興也能射兩隻鳥兒下來給你看。”
“打不打賭?我覺著明兒準得下雪……”
“明顯是已經打了我一頓,你冇見著我背麵兩天都是瘸的?”前頭的三阿哥俄然轉頭,不無怨念地悻悻開口道:“我如何就說酸話了——大哥說我小白臉兒,我說總比病怏怏的強,那不也就是話趕話兒說到那的事兒?老四二話不說揪著我出去就是一頓揍,我說甚麼了……”
他這話說得也是顛三倒四渾不講理,幸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