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內心頭惦記取胤禛,我這內心頭感激還來不及,又那裡捨得懲罰呢……”
自打熟諳到了自個兒彷彿太寵孩子家長,胤祺就痛下決計毫不能再推行這類放養的育兒戰略。抬了手籌算學著自家皇阿瑪的模樣敲著個弟弟一把,恰妙手都舉了起來,卻終償還是不捨得揍下去,隻能冇好氣兒地用力點了點他的腦門:“臭小子,少在這兒瞎嘚瑟!今兒的書念得如何樣,又叫徒弟罰了幾次?”
說到底——他所求的,或許也不過就是這麼幾句話罷了……
他是冇才氣竄改這個近況的,任誰都絕無能夠竄改如許冰冷的一個究竟。可起碼——在他目之所及、身之所處的處所,麵對著這些個叫他牽掛靠近的人,他還是想儘力叫他們活得再好一點兒,再舒心一點兒。
胤祺這下倒是完整有些搞不懂了,微蹙了眉迎上德妃那一雙殷殷期盼著的雙眸,坐直了身子低聲道:“胤祺大膽一問——娘娘為何不將這絡子親手給他,自個兒對著四哥說這些個話兒呢?”
看來——這大清的皇宮裡頭,還真是確切需求一個心機谘詢師啊……
身邊又撲上來了個胖敦敦的小肉球,胤祺忍不住點頭髮笑,一隻手抱著自家老九,騰出另一隻手來揉了揉身邊兒老十的腦袋:“好好,五哥賠給你——轉頭你記取叫跟著你的小寺人上我那兒要。”
胤禛衝著他淡淡地笑了笑,溫聲應了一句,抬手替他理了理被九阿哥剛扯亂的領子:“今兒如何想起跑到這兒來了——前兒傳聞你病了,現在可好些了冇有?”
“可叫五阿哥猜錯了——這些日子講得乃是恪物之學,九阿哥於此一道很有天稟,腦筋又矯捷,應對時還要比諸阿哥們都奇妙上幾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