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七阿哥,姚語欣的表情從所未有的龐大,一麵略側了頭粉飾,一麵道:“爺,來了?”
“按理說,她和爺尚未洞過房,我不該該禁她的足,但她才進門就不把......”
伴跟著這一聲通報,七阿哥遺憾地閉上了嘴巴。
見來的不是院子裡的丫頭,而是福晉身邊的親信嬤嬤,伊爾根覺羅氏不由地渾身一僵,推開為她按摩的丫頭道:“不知嬤嬤帶來了福晉的甚麼叮嚀?”
伊爾根覺羅氏院子裡產生的事情很快在西院的各個院子裡傳了開來。李氏這兒最快,然後是郭氏,最後是楊氏,就連被軟禁的納喇氏那邊,動靜也在幾個下人嘴裡傳著。
“伊爾根覺羅格格安,傳聞格格這兒出了事,福晉特地命奴婢來瞧上一瞧。”
慎重如唐嬤嬤,在想到伊爾根覺羅氏被蕭瑟的畫麵時,唇角不自禁地牽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
“嬤嬤,這事還得勞你走一遭。伊爾根覺羅氏接二連三地,太冇個端方,你不必留麵子給她。”姚語欣聽著伊爾根覺羅氏又摔東西又打人的,明顯不是個脾氣好的,心下不免又生了兩分不喜。
唐嬤嬤看她裝胡塗,忍不住嘲笑出聲:“格格也是貴女出身,端方禮節想必是學熟了的,那麼奴婢代福晉問一問格格,您屋中的陳列是如何回事?想當初安插您這寓所,福晉也是花了老邁心機的。開了府庫,挑出來的東西不說是代價連城,卻也稱得上是珍品寶貝了。如果放到普通人家,那些東西儘能夠當傳家寶了。格格說摔就摔,好大的場麵!”
俄然,從門口倉促走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手執幾隻開得素淨的紅梅,神采高興,近到跟前道:“格格,您要的梅花,奴婢替您取來了。看看,開很多好。”
頓了頓,唐嬤嬤說出了早已想好的獎懲計劃:“格格禁足兩個月,期間罰謄寫《心經》一百篇。”
七阿哥的不天然,姚語欣隻做未見,輕咳一聲後頓時道:“爺,我這兒另有件事需得奉告你。”把伊爾根覺羅氏半天來的表示心平氣和地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