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先是眯了眯眼睛,接著,連續串銀鈴般的笑聲從她的嘴裡溢了出來。這伊爾根覺羅氏,還真是不怕被人看笑話,進門纔多久啊,就一出又一出的,腦筋如何長得?太搞笑了!
“按理說,她和爺尚未洞過房,我不該該禁她的足,但她才進門就不把......”
慎重如唐嬤嬤,在想到伊爾根覺羅氏被蕭瑟的畫麵時,唇角不自禁地牽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
固然姚語欣之前已經認識到七阿哥不會指責她,但在真正獲得確認時,她還是微微驚了驚。
“嬤嬤,這事還得勞你走一遭。伊爾根覺羅氏接二連三地,太冇個端方,你不必留麵子給她。”姚語欣聽著伊爾根覺羅氏又摔東西又打人的,明顯不是個脾氣好的,心下不免又生了兩分不喜。
采梅花的丫頭見李氏喜好,嘴邊笑容更甚,眸子子一轉便笑道:“對了格格,奴婢來的路上碰到一個熟悉的丫環,她奉告奴婢說,從伊爾根覺羅格格的屋裡掃出了很多碎片。噢,另有,她還看到伊爾根覺羅格格身邊的大丫環,捂著臉跑出了屋子。”
俄然,從門口倉促走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手執幾隻開得素淨的紅梅,神采高興,近到跟前道:“格格,您要的梅花,奴婢替您取來了。看看,開很多好。”
七阿哥的不天然,姚語欣隻做未見,輕咳一聲後頓時道:“爺,我這兒另有件事需得奉告你。”把伊爾根覺羅氏半天來的表示心平氣和地講了一遍。
對於唐嬤嬤的辦事才氣,姚語欣賜與了高度的必定:“嬤嬤,你做的好。爺那邊,我自會去申明。”
簾子“唰”地被挑開,板著一張臉的唐嬤嬤現了身。
七阿哥渾然不察她糾結的思路,揚著笑意道:“福晉,何必出來迎我?我們出來說話。”
七阿哥暴露不附和,道:“福晉,你我伉儷,何必如此客氣呢!”
頓了頓,唐嬤嬤說出了早已想好的獎懲計劃:“格格禁足兩個月,期間罰謄寫《心經》一百篇。”
禁足兩個月外加謄寫經籍一百篇?伊爾根覺羅氏懵了,這僅僅是稍作懲戒,有冇有搞錯?
這一次,姚語欣倒是有話可說了:“爺,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我太在乎你的設法了?伊爾根覺羅格格一事上,能夠獲得你的附和,我真的很歡暢,也很感激,感激你對我如此信賴,真的。”
“爺,感謝你。”這個時候,姚語欣俄然有些詞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