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嬤嬤接著又道:“何況,您本身決定不記恨鈕祜祿格格,您能夠曉得鈕祜祿格格是如何想的?”
“她如何想,與我何乾?”李氏一臉不屑,“笑話!不過是個新入府的小格格,還能對我這個側福晉如何不成?”
“謝主子。”高嬤嬤從地上爬起來,諂笑道:“論明白,奴婢哪配和主子比擬?若非主子教誨的好,奴婢哪能想到這些呢?”
“主子,您聽老奴一句話兒。爺的性子,您還不曉得?您但是側福晉,就算爺因這事兒一時惱了您,也總有來看您的一天。以您的手腕,還怕不能把爺哄的轉意轉意?”
宣泄過肝火,李氏攥緊甲套,下定決計,要對玉書脫手了。
比及了院子中間,看到和她一起的大丫頭春桃青腫著一張臉跪在大太陽底下,春杏便曉得,這裡頭當是產生了不好的事兒,因而她也更加寂然了起來。
“如果那樣的話,今早爺那番行動,是為了賠償?”李氏順著高嬤嬤猜想道。
比及了早晨,李氏從春杏那兒得了最新動靜,胤禛賞了玉書兩個寶貴座鐘,西側院的瓷器因此又遭了一次殃。
顯見,高嬤嬤也非常不解,皺著眉道:“如果爺冇改了脾氣,那隻能是,爺今早兒才幸了鈕祜祿氏?但是,這如何也說不通啊?莫非……”聲兒更加低了下去,“昨個早晨爺有甚麼不便利的?”
高嬤嬤膝行幾步,跪倒李氏跟前兒,叩首,“主子,老奴另有話想說。”
“主子,看爺今兒個那一出,這鈕祜祿格格倒真是不得不防。”高嬤嬤苦口婆心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主子。”
“嗯。”李氏略一點頭,揮退了春杏,直接轉頭看向高嬤嬤,“爺的脾氣,我是清楚的。如果然幸了鈕祜祿氏,那他必定要洗漱的。但是,爺今早才叫了熱水,嬤嬤覺著,這當中到底是如何回事兒?”
高嬤嬤蹲身一福,應了聲“是”,回身走到門邊。等她翻開簾子,見春杏正在門口守著,便直接衝她一招手,“出去吧,主子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