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不過是她進府第二天,我們讓春杏接著刺探,看爺下邊如何對她,不就成了?”
“嬤嬤,今兒個我是丟了大臉了。還不曉得那些個小蹄子們這會子正如何編排我呢,這可讓我今後如何出門見人呐?何況,爺也惱了我……我、我要如何辦啊?”
說完,本身又搖了點頭,“這也說不通!爺那般性子,不管昨晚他或是鈕祜祿氏任何一人有不當,他都會覺著絕望,今個淩晨就更不會有興趣做那事兒。更何況,如果爺本身不當,麵子有損之下,他遷怒鈕祜祿氏還來不及,那裡來的慚愧?”
李氏眼神一厲,“嬤嬤,您是說?”
她可就剩了這麼一個兒子,時兒比她的命還金貴!
春杏這會兒已將裡頭的對話聽了個清楚明白,也曉得主子找她是甚麼事兒,便略整整衣裳,低眉順目地跟在高嬤嬤身掉隊了門。
觸及到寶貝兒子,這會兒,李氏的腦筋非常清楚,“嬤嬤,春杏不是出去刺探動靜了?你去找她,讓她出去!”
“主子,您聽老奴一句話兒。爺的性子,您還不曉得?您但是側福晉,就算爺因這事兒一時惱了您,也總有來看您的一天。以您的手腕,還怕不能把爺哄的轉意轉意?”
“哎喲,我的好主子哎!”高嬤嬤一拍大腿,聲音鬼祟道:“您莫非忘了弘時阿哥了?”
高嬤嬤“噗通”一聲跪下,連連道:“主子,主子,您息怒。奴婢不過那麼一說,必定不是真的!”
聽了這番話,李氏纔有些緩了神采。她點點頭,讚成道:“還是嬤嬤老道,想的明白,嬤嬤快起來吧。”
“如果那樣的話,今早爺那番行動,是為了賠償?”李氏順著高嬤嬤猜想道。
李氏狠勁兒攥著帕子,思來想去,更加氣恨,“那設想我今兒個出醜的賤人,不過是想調撥我跟新來的鈕祜祿氏樹敵。哼!我偏不肯如了她的意,這口氣,我非得找著正主再出不成!”
春杏心知李氏想聽甚麼,便直接道:“聽我們院子裡的珍珠說,膳房吳婆子奉告她,爺昨個冇在那院子裡叫膳不說,也整晚都冇叫熱水擦洗。倒是今兒個淩晨,蘇總管親身帶人去膳房要了熱水,還讓人抬了浴桶進了那院子裡。”
高嬤嬤立馬跪地,叩首道:“奴婢領命!”
高嬤嬤聲音更加慈和起來,“這事兒本不是您的錯,您何必自苦呢?如果哭壞了身子,倒是讓那些個真正出錯的小賤人更加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