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傾問道:“說來,這《禦龍決》修習確切並無甚麼門檻,隻是了償因果一事,極其難成,道友可有籌辦?”
說著,又長歎了一聲,“不過走一步看一步,聽天由命罷了。”說完,垂目斂眉,取起桌上茶水,啜飲了一口,神態之間很有懊喪之意。
“在那邊,修仙門派和家屬林立,隻要有靈根在身,便可步入道途,或自行參悟、或拜師學藝,修道之人因此多如過江之鯽。”
“如此便好。”玉書也衝他笑笑,“這般一來我也就放心了。”
“恰是,”玉書笑了笑,摩挲了一下右手中指,空無一物的指頭上,竟然漸漸顯出一個斑紋古樸的戒指來。
重視到玉書迷惑的眼神,他解釋道:“秘境就是一些上古修士留下的洞府或是其他能獲得天材地寶或是傳承的處所。”
蘇玉傾便接著道:“修道之人,若想磨鍊兵器或是飛速進益,多仰賴於天材地寶,恨不能多多益善。隻少數功法特異之人,對其需求較低。”
“這便難怪了。”蘇玉傾瞭然的點了點頭,“這一界道法不興,靈氣也並不如何充盈,若想修煉有成,這《禦龍決》倒是一個極好的修煉法門。”
聽到玉書的問話,蘇玉傾行動一頓,卻仍高雅安閒地飲了口茶水,而後將茶杯放回桌上,看向玉書。
見他看了過來,玉書衝他點點頭,表示並無不解之處。
暗中細心察看著,卻冇擔擱玉書口中體貼,“道友當今身材如何了?如有甚麼需求幫忙的,儘可與我開口。小女子雖鄙人,或能幫上甚麼忙也未可知。”
眼尖地看到那帕子上似有一抹紅痕,玉書心中略安,考慮著他應是真如之前所說,重傷未愈,此人倒冇那般不成信。
飲過茶,蘇玉傾將各自茶杯注滿,以後,又不緊不慢地品著茶水,和玉書論起道法來。
她從石桌大將茶杯端起,雙手捧著,對蘇玉傾表示道:“能得一知己不易,如此,我便以茶代酒,先乾爲敬,以謝蘇道友此言。”
“師承?”玉書笑了笑,不慌不忙編道:“實在我也不知本身師承為何,這本修煉道法與我身上這件寶衣皆是我誤打誤撞,獲得的一枚儲物戒指中統統的。”
聞得此言,玉書確切感到一絲被人承認的愉悅,連笑容都靠近起來。
他端起麵前仍在冒著熱氣的茶水,潤了潤喉,看向玉書,“方纔說到哪兒了?”
玉書呼吸一窒,卻笑了笑,仍開闊答道:“道友愛眼力,我修習的,恰是這禦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