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瑾瑜又對羅衛道：“一份送去西北給阿姨，另一份拿去給你母親瞧瞧，也許能有更多的發明。”

“呃，能夠或許大抵應當……靠譜吧。”

上一個任務是密查東宮的動靜，挾持虎賁侍衛獲得太子的切當行跡，並勝利傳回哈木脫歡，實施挾製打算；

比如實在還想問聯絡人是誰，厥後感覺萬一跟上下級都是單線聯絡呢？問不出來豈不是虧了？

“嘶……”

明顯不是句好話，羅衛頓時也覺心虛，不由撓頭：“我是不是被騙了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乃至都冇來得及問他保不保真……”

瑾瑜苦笑道：“莫非通敵的罪名不敷大嗎？他們要做的事如果成了，死傷的人數恐怕就遠不止商行這幾十小我了。”

接著，附上一張物品清單，及一張圖——那張圖是德子本身畫的。可惜他的級彆不高，首要賣力跑腿著力，關於最新任務就隻曉得一小部分，與火伴的聯絡也都是被動等候動靜。

鄭宴離一怔，認識到本身的設法又偏離重點了，從速點頭：

鄭宴離卻嗤之以鼻：“那姓柴的祖上是個仵作，厥後當了典史，一向給順天府做事。偶然候刑部大理寺如果接到毒手的案子，也會請他幫手。隻是，凡是見過他做事阿誰場麵……算了，你們不會想曉得的。”

羅衛點頭，又道：“刀姐交代過：人如何抓的、在哪抓的、動靜如何來的，跟誰都不能說——我連人犯叫甚麼名字都冇奉告他！”

羅衛提的三個題目是：他是誰，來都城以後做過甚麼，又籌算做甚麼——畢竟是一千兩一個題目，他的預算也是有限，以是在寫題目清單的時候還是好好考慮了一番的。

“確切。”

“他是按題目免費的。”羅衛答道：“一個題目一千兩，我問了三個。”

瑾瑜倒不覺對勁外：像鄭宴離這類循規蹈矩的人，必定接管不了那種血腥又變態的非常手腕。

鄭宴離看得很細心，像是要把每個字都印到腦筋裡一樣。

“要這麼說的話……那這份供詞的可托度還是挺高的。”

羅衛實在內心也有點犯嘀咕。

不過，哪怕是有大半內容都冇甚麼用處，也足見審判者固然不懂諜報這行，但非常細心，恐怕遺漏了首要資訊。

看得出來，鬼柴是個問慣了刑案的，就他連見到過甚麼人、說了甚麼話都記錄得清清楚楚，事無大小、麵麵俱到；實在樞密院的文書多數比較簡樸，像流水賬一樣，隻要側重寫清時候地點和事件就行了。

羅衛俄然有點獵奇：“你見過？我倒想看來著，可兒家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