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來毫不躊躇答道。

“原覺得你是害怕我們人多，感覺我們主帥來意不明也難辨善惡，就想要摸索她，再決定是否將死守多年的奧妙和盤托出。而我剛好曉得‘蘇木哈乾’的名字，也曉得你幫忙過很多人，操行不壞，才承諾幫你。卻萬冇想到……你保護的竟然是如許的奧妙。”

就在他的眼睛即將被蒙上之前，長平公主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輕笑道：

長平公主點頭，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他必須為他做過的事支出代價。”

“為甚麼？”

長平公主一擺手，謝丹先是給他搜了身、接著三下五除二就給綁了個健壯，連嘴裡都塞了塊碎布。

謝丹仍在揮刀，頂上的石柱已被她砍得七七八八，碎落的石塊或大或小堆在一處，將那石井掩住，如同墳塋普通。

“嗬。”長平公主冷冷道：“仙顏，隻是她諸多長處當中最不值一提的。而你們，卻隻看到了仙顏，乃至為了讓她保持‘不老容顏’和所謂‘最後的莊嚴’，竟然用白綾將她縊死，成為水棺中的展品？！”

“我情願！”

張來雙手捧著那套戰甲，雙膝落地，向她叩拜：“部屬知錯了，情願接管長使大人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