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怎會是他!
我的臉刹時就熱了起來。
路上碰到了福伯,福伯看到我,微微皺了皺眉:“小少夫人,你如何下床了?為何不再歇息幾日。”
“福伯,你不曉得……那日,我幫她塗了藥,在塗藥的時候,冒昧了她……”
我還在掙紮著想要竄改麵前的環境。
背上的傷,顛末半個月的涵養,幾近病癒,厥後葉流風又讓人送來了傳聞是從宮裡獲得的祕製膏藥,塗了以後,不但是疤痕去了,連皮膚彷彿都比之前更加滑嫩了很多,想來這東西應當非常貴重,我用完還剩下半瓶,就籌算拿去還給葉流風――這是傷藥,放在葉流風如許長年行軍兵戈的將軍手中,必定比在我手中有效。
我聽此呼了口氣,忍著背上的不適,又將被子搭到了身上,讓我心中一下子多了好多安然感。
“不,不消,我,我本身能夠的……”
他的手掌也很熱,那溫度順著我的手腕,燙的我有些心慌,他皺了皺眉:“又流血了……”他按著我的肩膀,讓我趴歸去:“彆亂動,彆讓傷口再裂開,我幫你上藥。”
“但是,她看到了啊。”葉流風有些懊喪的開口:“她看到我那樣醜惡的模樣……必然思疑我對她升了肮臟心機,必定不想再看到我了……”
這,方纔赤胳膊露背,我真不是用心的……更冇想到,對著我那麼多鞭痕的背,他都能……
我這麼問的時候,感受放在身上的手頓了下,然後之前一向放在背上的手就分開了:“好了,塗好了。”
現在我全部背都涼的短長,想必是都塗了藥的,可他的手為何還在我的背上?想了想我還是忍不住問道:“大哥,藥塗好了麼?”
咦?
“甚麼?”葉流風不成置信的驚撥出口。
是因為冰冷的藥讓傷口泛痛,也是因為他的碰觸。
我……我還是走吧,隻當明天甚麼都冇聽到。
“我……我對她,我的身材……就是,阿誰,有反應了……我節製不住……”我千萬冇想到,葉流風還會給福伯說這事,這話讓我聽的都有些臉紅,我忍不住特長捂住了本身的臉。
我內心有些奇特,但冇多問。
室內逐步的溫馨下來。
不過,這一日,張媽始終冇來給我抹藥,連飯食都是藍衣送來的。
竟然真是為這事!
葉流風的力道很輕,被塗上藥的背部,剛開端會被刺激的很痛,但激烈的痛意疇昔,就會是一陣冰冷的舒爽感。
他腰下的衣袍……鼓鼓囊囊的,彷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