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掙紮著想要竄改麵前的環境。
我話還冇說完,葉流風冰冷的手指就落到了我的背上,那冰冷的觸感,讓我渾身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機警,身材都忍不住顫了顫。
哪有那麼誇大,我笑了笑:“福伯你放心吧,大哥給的藥很好,我真的已經好了――對了,福伯你曉得大哥在哪嗎?我有事找他。”
竟然真是為這事!
但葉流風已經將藥膏拿了疇昔,我能感遭到他炙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被迫趴在床上,看不到他的神采了,隻聽他的聲音慎重了很多:“你的傷是我形成的,我該當賣力,我這就給你抹藥。”
自打那次葉流風給我上過藥以後,就再也冇在我麵前呈現過,我還掛念著他想讓我分開的事情,正巧此次一起問了。
我也趕緊用手捂著本身的嘴,我怕我冇捂的話,我也會驚撥出口。
不曉得過了多久,葉流風俄然開口這麼說道:“我健忘你是一個嬌弱的女子……動手有些重,你……”
我的臉刹時就熱了起來。
我厥後才曉得,本日這事是福伯用心的。
天啊,我現在身上除了個肚兜可甚麼都冇有啊。
我這麼問的時候,感受放在身上的手頓了下,然後之前一向放在背上的手就分開了:“好了,塗好了。”
“等等――你對少夫人做了甚麼?”
背上的傷,顛末半個月的涵養,幾近病癒,厥後葉流風又讓人送來了傳聞是從宮裡獲得的祕製膏藥,塗了以後,不但是疤痕去了,連皮膚彷彿都比之前更加滑嫩了很多,想來這東西應當非常貴重,我用完還剩下半瓶,就籌算拿去還給葉流風――這是傷藥,放在葉流風如許長年行軍兵戈的將軍手中,必定比在我手中有效。
莫非……是因為前次抹藥時產生那件事?不至於吧?
要曉得,在這個天下,男人就算是看一眼女子的小腳就要賣力,更彆提……我現在,我現在還是這類模樣,此時現在,我的確想直接挖個地縫鑽出來。
這,方纔赤胳膊露背,我真不是用心的……更冇想到,對著我那麼多鞭痕的背,他都能……
等我到演武場的時候,竟然看到福伯竟然比我還先到葉流風那邊,不過想想福伯有武功,我便也放心了。
竟然是他?怎會是他!
他腰下的衣袍……鼓鼓囊囊的,彷彿是……
“對不起。”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特,彷彿帶了溫度一樣,讓我感覺渾身發燙,然後我一下子就回過神。
我搖了點頭:“不消,我曉得演武場在那邊,並且我想本身給大哥說,就不勞福伯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