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曉得沈崇岸笑的更加壞,趁機撬開貝齒,將舌尖探了出來,大手扣住晚晚的腦袋,他想吻她不是兩三天的事了。
“不消那麼大聲,信號很好,爹地聽得見。”沈崇岸說完,還不忘擦了擦耳朵。
“額。”看著沈崇岸那痞痞的樣兒,夏晚晚一陣無語,趕快將話題扯到兒子身上,“明天我們另有路程安排嗎?如果冇有我想回燕京陪曜天過生日。”
沈崇岸冇法忘記本身同夏晚晚的記念地,卻把沈曜天同窗的三歲生日忘了個徹完整底。
沈崇岸聳聳肩,對小傢夥的挑釁很不放在眼裡。
“我會再加派人手暗中庇護你,另有這個你戴上。”說著沈崇岸從一絲絨盒子裡取出了一條素色很不起眼的項鍊,“這個固然看著淺顯,卻裝有完整的衛星定位體係,一旦你分開我的視野超越五十米,就會主動開啟,將位置發送到我這裡。”
沈崇岸見此,眼底出現一抹壞笑,將這吻不竭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