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點一點下移,那不知何時被撩開的睡裙,早已經春光外泄,奶白的飽滿,讓沈崇岸看的喉結轉動,可恰好被捂著眼睛的女人,跟著呼吸,胸前的飽滿也跟著悄悄顫抖,似在向他耀武揚威的宣戰。
“你還說愛我不是因為我的臉。”夏晚晚聽到這話,看著沈崇岸的眼睛裡熾熱的光,非常挑釁的問。
“我有嗎?”夏晚晚聽此,笑的更加的誘人,那雙晶亮的眸子裡滿是滑頭,讓那張過分斑斕的臉龐格外的活潑惑人,看的沈崇岸又忍不住想要去親吻她。
說完晚晚才認識到本身的聲音有多麼嬌媚,一下子有些彆扭,粉飾似的將腦袋埋進沈崇岸的脖頸又蹭了蹭。
咚咚咚……
不過最淺顯的名字,卻因為沈崇岸的喃喃低語,都彷彿變得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神韻,好聽之極。
“嗯。”
放上一張肉沫。
夏晚晚挪開遮擋本身視野的手,伸出中指悄悄戳了戳男人標緻的腹肌,“去開門。”
咳咳咳……
“不礙事。”見夏晚晚這麼說,沈崇岸臉上一喜,感覺小女人這是承諾本身了,那雙都雅的桃花眸裡滿是灼人的高興,長臂一伸將夏晚晚拖進懷裡,一下兩人貼的極近,能看到相互在對方眼睛裡的模樣。
感激又一年的伴隨,感謝你們的瞭解和支撐,戴德……
沈崇岸望著晚晚這靈巧的模樣,感覺歡樂,想到這些日子固然同床共枕,卻未曾有過越距,每次都難過至極,本日終究能夠達成所願,表情分外的激躍,低頭親了又親晚晚長長的睫毛。
這一次,他可不會再這麼等閒放過她了。
就在沈崇岸明智全失,內裡俄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拍門聲。
沈崇岸的脖頸最是敏感,那裡受得住小女人如此挑逗。悶悶的低哼一聲,將夏晚晚整小我撲倒在紅色的大床上,啞著嗓子問,“壞東西,你是不是用心的?”
聞著懷裡的人,沈崇岸從未有過的滿足,那是他之前從未曾有過的體味。
“下半身植物。”夏晚晚總結道。
“沈崇岸你的節操呢?”夏晚晚忍不住要捂臉,她如何會承諾這類男人來往試一試?
沈崇岸說完,拍門聲再次響起。
再不肯華侈一分一秒,沈崇岸大手覆上晚晚的身材,將要將身下這磨人的妖精徹完整底的征服,奉告她,他究竟有多思念她。
更未曾期望本身再一次將她擁入懷中。
嗚嗷……
祝大師新年歡愉,大吉大利!
他可冇健忘前幾次的經驗,這丫頭現在腹黑的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