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記_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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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大門,果不其然。

還是聽徒弟的吧。

“杏兒女人,這首曲子,是誰教你的?”

孤舟蓑影捕江魚。

杏兒又是誰?

落葉黃,秋風襲,獨裹冬衣,

聲如其運,自古那些悲天憫人自憐自哀的騷人騷人,老是喜好把滿腔的憤激寄於絃音,此中彷彿也包含阿誰脾氣古怪出身成迷的色鬼徒弟。對於這首琴曲,楚離也問過,但徒弟彷彿並不肯意多說,隻是說此曲名曰《君莫離》,作者是一個女人,當然楚離也不是傻子,徒弟和本身的名字湊在一起,不就是“莫離”嗎?

連門口迎賓的丫環都比縣城的頭牌來得姣美,在都城逛了一整天,也就這家倡寮另有點都城的模樣。此時現在的楚離,已經完整沉醉在滿屋子的芳香中了,彷彿已經忘了方纔那場轟動全城的性命官司,而阿誰地府之下的老色鬼,彷彿仍舊活在楚離的腦袋裡,不竭的批示著楚離的兩隻賊眼該往哪看該往哪瞧。

話說返來,杏兒到底是誰?

又是阿誰老色鬼的主張:往青樓裡躲。

聽到最後一句“隻盼君莫離”,杏兒部下琴曲很較著的停頓了一下,繼而樂聲複興。待楚離轉頭,但見杏兒的雙眼已是飽含熱淚。

琴聲持續,兩人的對話,並未打斷杏兒的彈奏。

以是,一旦惹了官司,先往青樓躲,越馳名的青樓,就越是安然。

楚離恍然大悟,那老色鬼,公然在都城混過,不但混過,貌似混的時候還不短,乃至還交上了一個情比金堅的老相好。從都城到窮鄉僻壤,這此中,恐怕少不了一段驚天動地的故事吧?回想起徒弟那張毀過容的鬼臉,楚離的腦袋裡刹時閃過萬千種能夠。

常飲彆時苦,

“聽來的?從那裡?”

帶我去杏兒那?

“操琴?好啊!那就操琴吧!”

楚離向來冇聽徒弟提起過任何舊事,他隻曉得徒弟是個三天兩端泡在倡寮,隔三差五出門行竊的梁上君子。但楚離不傻,他曉得徒弟毫不是天生的飛賊。人間能有幾個飛賊博古通今、熟諳朝政時勢?人間能有幾個飛賊曉得賞識詩詞歌賦、寫得一筆不遜書聖的好字?人間又能有幾個飛賊善識樂律、有操琴聽音的雅興?

誰羨花滿樓,

常哲先生是誰?

空留簷下泥。

此時老色鬼的聲音彷彿又來了:小兔崽子你給少啦!真是給為師我丟人!

下一步不是應當叫出來一群女人讓我挑嗎?為甚麼會直接塞一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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