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七勝利力的輸出,的是非同小可,朱淑真直感滿身骨骼在啪啪直響,頭頂百會和十指諸穴好似有道極強的氣血射出。猛挑宮角調子。隻聽“嗡”地一聲大震,其音大勝劈雷悶炮,久蕩不斷,但聞不遠劈啦喀嚓,似門爛窗破、人吼獸嚎,繼而“噗”地隻見小紅口血噴濺,滿身彈起,遂又重重摔落在地。
朱淑真見他訝然深思,已猜中稍些端倪,便笑道:“遮莫你所遇的是那兩位神仙?”厲之華道:“十之**便是他們。”二人聞聽讚歎,連道造化。厲之華道:“那位神婆傳給她的那曲子便是天辭九商曲,此曲我還記得,默抄出來與你瞧瞧。”他自飲了醍醐,自是耳聰目明,記如新知,當下把樂譜儘皆錄下,遞與朱淑真。
朱淑真接過瞧了一眼,情不由“噫”了一聲,不由取過琴來彈奏,微一開端,調子平允和緩,越朝下彈,調子越高,又偶時降落深穀,好似這幾根弦底子高不起來,也低不下去。假定大聲,必將把琴絃儘數拂斷,倘使低聲,便像不去拂弦,其明顯有此音符,卻不拂不可。現在她全神灌輸,額頭竟涔涔冒出汗來,那琴絃被她拂得嘣嘣直響,好似每一次撥挑,弦絲便有隨時崩斷的能夠。朱淑真嬌喘籲籲,偶然把琴絃挑起老高,恨不得將諸弦一同抓起,極高間而又突轉婉調,實難從高音中扭捩歸去。
厲之華聞言歎訝,暗想那仙儔冰府中的兩位白叟,莫非竟是她所說的這兩人?不由為朱淑真的眾高見大為欽服讚佩,忖道:“那位仙婆所傳授的神曲想必便是‘天辭九商曲’了,不料我厲之華竟能兩珍兼得,連朱淑真也是福緣不小,隻怕天辭九商曲蓄韻玄奧,她雖善奏,亦恐不達其外相,唯需常的功力和意法才行。”
再彈半晌,隻見滿身汗如雨下,神采通紅,好似一陣短促的奔馳,複似溺入水中受窒。厲之華見了此狀,曉得她對此曲入了迷,難以自控,雖能懂曲中統統,但無高深的功力相輔,說不得會是以而體內受損。有如一名常者使劍普通,和彆物相撞,力若用大,或許會把劍給震斷,如果是位功力深厚之人,即便用把木劍,也可將敵手的鐵劍震斷。以第一者來言,便是成了隻要技藝而無武功,朱淑真恰好類此道理。
三人精力歡佳,俱飲數十杯酒,皆無醉意,均感平生所興,亦莫較茲為甚。{ <[
朱淑真翻開承擔,見是一張古琴,不由一愣,把琴謹慎取出,失聲顫道:“哇!真的,真的是一張好琴。”又細心瞧了瞧木質和絃絲,稍一撥挑,鏗鏘動聽,餘聲久圍。脫口道:“這敢莫是羅程之琴?此等奇物你從哪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