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撓這光溜溜的腦門問,“耳哥我另有一點不明白。”
四周喧華的聲音一下子停了,中間的幾個男人自顧著喝酒,目光淡淡的看著喊疼的女人。
六耳盯著她的眼睛彷彿在透過她看著彆的一個女人,好久,鬆開了女人光滑的下巴,一個狂放的笑,“哈哈,夠勁,放心耳爺會好好疼惜你的。”
“耳哥,為甚麼不直接讓猴哥送個炸彈直接弄死阿誰小娘們好了。”六耳身邊的部下不解的問道。
六耳眼神微變,“去把人找返來。”
剩下待在六耳中間的女人看著小麗的了局,無不驚駭的顫栗,將頭垂的更低了一些。
中間的幾個男人看著香豔的一幕,跟著下賤的轟笑。
“是啊,耳哥,一個女人罷了,耳哥如果不歡暢,直接拉出去做了。”
“耳哥對阿誰女人有興趣,為甚麼要送硫酸啊,萬一毀容了多絕望。”喪狗感覺女人就應當白白嫩嫩的上起來才過癮。
小麗捂著胸口疼的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