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耳哥中間服侍的女人,都是極品啊。
被叫做喪狗的男人愣了一下,擺佈看了一眼也不見瘦猴,“耳哥,方纔瘦猴彷彿把了一個女人帶衛生間去了。”
喪狗有些不明白一貫心狠手辣的六耳為甚麼對本身仇敵的女人部下包涵。
大刀闊斧的坐著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擺佈兩邊坐著兩個身材曼妙的少女,另有兩個跪在他的麵前為他捶腿,中間的沙發上洋洋灑灑的坐著幾個部下。
從速跪在地上,抓著他的褲腿祈求,“耳爺,求您就饒了小麗一次吧,小麗曉得錯了,小麗真的曉得錯了。”
六耳眼神微變,“去把人找返來。”
一向跪在地上的女人,更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呼吸都不敢大喘。
“耳哥,為了一個女人活力犯不著,都是些爛貨,等明天來一批新的,必然給耳哥挑個懂事聽話的。”
“對了,耳哥,你說阿誰陸澤承這麼在乎阿誰女人,為甚麼不直接抓了阿誰女人,或者找幾個弟兄們去睡了她,給陸澤承帶幾頂綠帽子不好嗎?”
其彆人一看六耳活力了,趕快使了一個眼神,有人就上前把哭哭啼啼的小麗拖了下去。
六耳明天表情彷彿不錯,也不在乎本身的部下混鬨,“他去了多久了。”
“說。”
“不消,先把人叫返來。”六耳隻是有一點思疑,並不肯定,並且這裡算是他的地盤,他應當不敢明目張膽的來。
小麗聽到六耳就把本身送給部下,望著數十雙泛著狼光的眼神,她的身子驚駭的打擺。
四周喧華的聲音一下子停了,中間的幾個男人自顧著喝酒,目光淡淡的看著喊疼的女人。
“嗯,隻要你好好跟著我,耳哥不會虐待你的。”六耳粗糲的大手肆意的在女人身上揉捏。
“耳哥,為甚麼不直接讓猴哥送個炸彈直接弄死阿誰小娘們好了。”六耳身邊的部下不解的問道。
對著一個毀容的女人,雞兒都不會起立。
“是啊,耳哥,一個女人罷了,耳哥如果不歡暢,直接拉出去做了。”
“耳哥對阿誰女人有興趣,為甚麼要送硫酸啊,萬一毀容了多絕望。”喪狗感覺女人就應當白白嫩嫩的上起來才過癮。
“是耳哥。”喪狗對著中間的小弟點了一下頭,小弟明白的回身往衛生間方向走去。
“一個小時了吧。”喪狗也不記不清。
聽到硫酸兩個字,如夢身子微抖,和順的像一個小貓一樣倚靠在六耳身邊,深怕下一個受害的人就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