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夕何夕,隻想朝朝暮暮。
小半柱香後。
雲辭的目光流連在出岫嫣紅欲滴的朱唇,渾身也垂垂燃起一團火焰,從胸腔而起,一起伸展至腰腹,越燒越烈,越燒越盛,越燒越難以燃燒。
“你推我歸去。”雲辭看向淡心。
竹影倒吸一口氣,不敢多想雲辭話中深意,昂首級命。淡心見狀,趕緊為出岫穿戴整齊,才讓竹影抱著她分開。
包含他本身。
冰肌、玉骨、烏黑、豐盈,每一處起伏都埋冇無儘纏綿,彷彿是能吸人神智的深淵。令他自甘出錯,自甘沉湎。
雲辭模糊聽到她的一句呢喃:“雲公子……”隻這三個字,已令貳心神盪漾,縱情肆意起來。
“春藥!”淡心趕緊掩口,小聲驚呼:“出岫怎會中了春藥?是誰對她下藥?”
“這春藥名為‘頓時催’,烈性非常……解藥甚為傷身,何況,也來不及了……”話到此處,雲辭未再說下去,隻反覆命道:“竹影,抱她去知言軒。”
竹影倉促推著雲辭而來,也顧不得甚麼男女之妨,兩人徑直隨淡心進了屋內。
榻上的女子正在忍耐烈性春藥的煎熬,認識昏沉,香汗淋漓,盈白的肌膚熾熱滾燙,如同方纔出浴普通。
如何一夜之間,主子竟要換成本身來奉侍他的起居了?這豈不是擔了淺韻的差事?一句疑問尚未出口,淡心已瞧見竹影從雲辭的屋子裡出來,電光火石之間,她俄然明白過來,幾近是麵紅耳赤地點頭領命。
雲辭的起居室內,隻點著一盞搖擺的燭火,好似一滴倒懸著的美人淚珠。幽蘭的火光被重重包裹在橘色的光影當中,構成一個似幻似真的藍色影團。溫和,淒美,令雲辭想起或人的翦水秋瞳。
身下的女子彷彿是感遭到了非常的撫弄,胸前起伏嬌喘不已。出岫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雙玉臂,攬過雲辭的脖頸,似順從又似聘請,在冰與火當中來回掙紮,盤桓。
雲辭考慮一瞬,還是麵沉如水地回道:“她被人下了藥,春藥。”
此身,此心,非他莫屬。
這無疑是對雲辭的一種煎熬與引誘。海潮普通的波瀾澎湃來襲,腦海、心房、慾望,皆被這海潮儘數淹冇。他終究俯下身去,在她的肌膚之上千迴百轉,終究逗留在那水色泛動的花叢當中。
身下的緊緻如同雲辭微顫的心房,此時現在,隻裝得下這一小我。他終究徹完整底地信賴,他所敬愛之人已能對昔日儘數放心,已能對他全然托付。
但現在,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