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備無患,有備無患嘛。”這不是重點,疏忽就好了。蕭銑在心中如是默唸。
“咋了?不就是有船同業麼?淮河便這麼一條道兒,莫非還讓彆的客商遁藏不成?”張出塵第一眼看去,涓滴不感覺有題目。
“咱的施禮侍從都清算了好了,已經提早趕到了楚州,便不再費這個事兒了,這便進京給太子殿下報喜――比及諸位進京時,定然有重禮相謝,蕭或人不會獨吞聖上與太子殿下的嘉許的。”
蕭銑趕到楚州,才踏上船埠,便被提早得了動靜在這兒等待的沈光截住了,沈光頓時帶路安排蕭銑另換了一艘不帶疏浚機器的車輪舸,上船一看,女婢衛獨孤鳳與此前來報信的張出塵都已經在船上了,乾糧川資被服衣物銀錢馬匹早已拾掇整齊放在船上。另有約摸二十個操船的壯漢,都是從這幾年疏浚運河的船工海員中遴選的妙手,賣力掌舵撐篙輪換蹬船。
船放下去十幾裡路,並且是有三艘船平行並列進步,把運河從左岸到右岸都河心掃到。鉛垂前麵的麻繩卻始終是繃得緊緊的,很明顯,這申明一個深度不達標的點都冇有。看著驗收動靜非常利好,心中焦心的蕭銑少不得在一旁攛掇李敏從速同意驗收通過。
蕭銑才歇下幾個時候,心中苦笑。從蒲月到七月,這兩個月他可算是拚了老命地督工,凡是他想獲得的績效考覈手腕與審計手腕,那是想到啥就用啥,再也冇敢藏著掖著,纔算是硬生生加快把河工給修好了。
“河監大人,麻某感覺蕭郎君所言不無事理,四百裡河道細細勘察下來,隻怕還得十天八天的,並且背麵也出不了大事了。並且咱答覆喜信到京師,再到朝廷派人來看,總也要一個多月,就算有些小事兒,咱這邊人手還在,麻某賣力摒擋掉也就是了,定然不會讓河監大人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