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歐陽詢的上道共同,蕭銑非常感激,光是卦金便分外開了數百貫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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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給皇祖母/皇後孃娘存候。”
不過這兩個禮節完成以後,前麵的“納吉”便要大要上顯得慎重一些——如果進入了納吉,那就意味著事情原則上已經定下來了,然後要敲定黃道穀旦辦事。因而理所當然地,楊廣和蕭妃都勸蕭銑,在問名之禮後的次日,與楊潔穎一併懇請入宮侍疾,看望一下獨孤皇後。
楊潔穎聽得眼圈自但是然就紅了,蕭銑也不曉得該如何表示,隻能是把頭低得更低,擠出一些悲慼的神采,無聲無息那種。說實話他和獨孤皇後真不熟,要有啥代入感很不輕易,或許,獨一一點應當感激的處所,便是獨孤皇後這輩子一向力挺二兒子楊廣當太子,在這件事兒上出了大力,如果將來蕭銑真有機遇取而代之的話,獨孤皇後當居首功。
“皇後孃娘不過是積勞成疾,既然能夠保養減緩,想來是無妨事的,何不寬解為上呢。外臣本日前來,一為探病,二倒是另有一事,想向娘娘稟報。”
禮數全數到位以後,蕭銑回了崇仁坊本身的宅院埋頭大睡了三天,隻等中秋佳節那天的最後一道親迎之禮。親迎固然還是要停止的,不過因為他要娶的是郡主,以是並不會真的如平常百姓家那樣把公主接返來成禮——既然是叫“尚主”,天然是要本身和上門半子普通到東宮去成禮的,不過這也是天家禮法,冇甚麼好感覺屈辱的。
“咳咳……是穎兒啊,過來,讓皇祖母看看……都十六的孩子了,也是你父王忙於國事,遲誤了你,唉,世上哪有他如許當爹的,一輩子就一個女兒,還這麼不當回事兒。”
“皇祖母,孩兒等得!本日固然表哥已經放完外任回京,隻是皇祖母久病纏綿,自古哪有親長病中行這般事兒的,孩兒隻求得了皇祖母準信首肯,便已經是萬千之喜了,閒事兒……還是等皇祖母穩妥以後,從長計議再按刻日吧。”
獨孤皇後口中提到蕭銑的叔父,明顯是想起了當年蘭陵公主出嫁之前,河東柳氏與蘭陵蕭氏爭為駙馬的那段舊事了。隻可惜當時柳述不但有楊勇支撐,更有高熲支撐,而當時高熲在皇傢俬事上的影響力,都還尚且在皇後之上,乃至於楊堅根基上隻聽高熲的諫言與朝臣聯婚。但是這件事情上,現在看來,獨孤皇後本身畢竟是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