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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鄧肯，耶穌會保舉的甲士。”

“不信！”一眾軍官同時大吼，他們都豁出去了。

“我們不是匪賊！”一貫對黃石尊敬有加的楊致遠不曉得那裡來的勇氣，也忿忿然地抬開端，黃石瞥見他眼眶中已經有淚光了。

“大人，那軍規是百年前製定的了，誰曉得是不是真行得通，兵士們都說鑿冰就是和老天爺作對。”趙慢熊的膽氣也上來了。

――很多父母捨不得留下孩子……*把兒子送給老鄉。

黃石站直身材，嘲笑著說：“軍規既然有，那就申明可行。你們是匪賊麼？連軍令都敢不履行，連兵士都管不住，就這點本領還想上疆場殺建奴？好笑，真是要笑死我了。”

鄧肯也變得很嚴厲：“現在還在持續鑿冰麼？

跪著的軍官們像看一個瘋子一樣地看著黃石，一個個嘴巴張得大大的，都說不出話了。

趙慢熊忍著劇痛叫道：“大人啊，軍心已經不穩了！”

“好好歇息，多喝些熱水。”黃石大病初癒，神情另有點委靡，他向阿誰洋人伸出了手：“歡迎你，先生中間。”

“既然有力讓部下跟我同甘，那我起碼要和他們共苦……”

黃石負手而登時站了好久，他再次開口的時候，平視著火線的目光也變得神馳：“如果我說一支流寇也能遠征千裡，你們信不信？”

黃石也嘲笑著反問：“遼東的軍規上明顯寫著，鑿冰是本地各營的規章，彆人做獲得，你們為甚麼做不到？”

“我說過，如果我們不對峙鑿冰，全島官兵都會有性命之憂，”黃石走到他們跟前，彎下腰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這麼簡樸的事理，你們如何就不明白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