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主子這就去,讓月毓出去服侍著?”
趙樽的目光越來越冷,盯得鄭二寶一陣發毛。
特彆在得知主子爺已經半個多月都冇有再找過她了,驛站裡關於楚七“得寵”的風言風語多起來以後,梅子更是見到她就叨叨,讓她不能再如許耗著了,對主子爺要主動一點,不要嫌丟人,說得她彷彿挺有經曆似。可說來講去,見夏初七不動聲色,她乾脆爆出一個新的發明。
夏初七終究懂了,甚麼叫著天子不急,急死寺人。
趙樽抬開端,涼涼的看著他,表示他講。
“那裡來的野貓,大早晨的不消停。”
趙樽冷哼了一聲,淡淡道:“現在你也膽兒大了?”
被夏初七這麼一說,梅子捏了捏自家圓潤的臉和胖胖的腰身,有些歇氣兒,“哎,也是……我如何就那麼能吃呢?越來越胖了。楚七,你看我這腰,都快趕上灶房裡的水桶了,如果能把肉分一些給你多好。”
“主子,您得想,您不但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皇子呢,睡個把女人本就不算甚麼事兒,何必薄待了自個兒?眼瞅著這年齡也不小了,為了這事,貢妃娘娘她在宮裡頭,那是又焦急又上火的,幾次三番下來,搞得母子乾係都生分起來,實在太不值當了。主子覺得,月毓女人真是本性子不錯的,人也長得極美,又溫馴妥當,對爺您更是冇得說……”
“主子,傳聞楚七那丫頭,比來又賺了很多銀子?”
梅子撇了撇嘴,一臉諷刺,“不如何樣。”
這些日子以來,她自發過得蕭灑歡愉,乃至連東方青玄說的那些話,都冇有如何放在心上,大不了等身子完整好起來,她便從趙樽那邊拿回鏡子,尋個機遇帶走傻子,今後再也見不著那些人了。可梅子女人卻不這麼想。
嘲笑了一下,他倉猝退出閣房,翻開門來一看,隻見一抹衣角兒消逝在了門外,而地上隻留下了一個煲了熱湯的青花瓷盅,瓷片兒已經碎了一地,還“噌噌”的冒著熱氣。
說到這裡,向來嘴快的梅子倒是頓了頓,麵色稍稍一變。
鄭二寶更加涎著臉,發笑,“你先赦主子無罪,纔敢說。”
夏初七寂然低頭,翻個白眼兒瞪她,“你說呢?”
這貨說話,向來都不著調兒。要換平常,梅子準和她急了。
她阿誰憋屈的小模樣,逗得夏初七直樂,“上趕著,我如何趕?把他當雞鴨來趕?”
“你被傻子給感染了,犯傻病了吧。”
重重嗆了一下,鄭二寶瞄著他,喉嚨裡像爬了蟲,癢癢的。可想到要說的話,又有些不美意義。雖說他也是一個男人,可小時候就冇了根兒,也冇有辦過男人那事兒,說出這些話來,有些難為情,憋得脖子都紅了,才咬牙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