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三,彆玩了,頭兒一會可就返來了。”
曾三額頭冒著盜汗,吐了一口氣,一張黑臉,已然變得煞白。他低頭,看向火光中,笑得像一隻狐狸似的,嘴裡還在大聲驚叫“不要啊”的女子。
“嘻嘻,還覺得你調戲人女人呢。”
夏初七嘲笑,“彆傻了,你好好想想我的話,你行伍生涯,行軍兵戈,反正不都是拿小命在玩?可就算丟了命,想要建功想要升官發財,你有機遇嗎,不還是一輩子都是小兵一個?曾三哥,淺顯兵卒想要攀上晉王的乾係,窮儘平生都冇有體例。現在大好的機會擺在你的麵前,你若錯過……”
曾三瞪她一眼,拂著身上的水,昂首看了一眼,大聲道,“冇事,蛤蟆哥,此人真是難服侍,水灑了老子一身。”
“可我該怎辦?”
這一次,曾三好久冇有答覆。在蛤蟆哥的詰問之下,隔了半晌,他才甕聲甕氣地應道:“蛤蟆哥,兄弟想了想,就因她是晉王的人,纔有滋味兒嘛,若不是這機遇,我們那裡有機遇靠近晉王的女人?不要說碰她,便是瞧上一眼也不可。蛤蟆哥,若不然,我們拿她過過癮,嚐嚐味兒?”
她搖了點頭,裝著驚駭的抽泣起來。
“好,我乾。”
上頭另一個聲音笑著喊一聲。
夏初七撩唇,笑得似是都雅,稱呼更是親熱了一些。
這一回,夏初七冇有給他說話的機遇,本來就隱在落地點黑暗中的她,馬刀一揚,刀柄直接砍在他的後腦勺,那叫蛤蟆哥的傢夥悶哼一聲,雙眼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曾三哥,晉王的申明想必你知。而我是誰,你也知。如果我冇猜錯,晉王來救我了對不對?我是他極看重的女人,你若聽我,過後晉王必記你一功。”
“夠種!”
那些人天然都死了,並且死在他們手上。
曾三大聲迴應,“無事,嘻嘻,蛤蟆哥瞥見美人兒身子骨發軟,冇有站穩。老常,拉我一把,我上來了。”
“放心,我自有體例。”
曾三眼睛一紅,咬了咬牙。
“好嘞!”
很快,上麵傳來蛤蟆哥淫邪的笑聲。
上頭有人與他逗著樂子,曾三也不惱,笑嘻嘻答覆。
“我不清楚。”
“放了你?你覺得我像你這般傻啊?”夏初七舉著從他腰上奪來的鋒利馬刀,指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緩慢地探入本身懷裡,以肯定防身的東西還在不在。公然,不但“鎖愛”護腕被人取走,身上的東西也被抄掠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