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該怎辦?”
“孃的!”
夏初七感覺,本身做策反事情定然也是一把妙手,見曾三麵色灰敗,似是動了心,她摸乾脆的將架在他脖子的馬刀稍稍鬆了一些。
她氣惱地啐一口,眼睛一眯,看著那人。
上頭的人較著也心癢癢,但還是不敢。
曾三低低吼,“你,你到底想如何?”
“放心,我自有體例。”
那些人天然都死了,並且死在他們手上。
上頭另一個聲音笑著喊一聲。
曾三額頭冒著盜汗,吐了一口氣,一張黑臉,已然變得煞白。他低頭,看向火光中,笑得像一隻狐狸似的,嘴裡還在大聲驚叫“不要啊”的女子。
“曾三,老常問你歡愉夠了冇?快著點,哥哥等著呢。”
“曾三哥,晉王的申明想必你知。而我是誰,你也知。如果我冇猜錯,晉王來救我了對不對?我是他極看重的女人,你若聽我,過後晉王必記你一功。”
夏初七朝曾三抬了抬下巴,表示他順著那人。
曾三身子一僵,看著她有些驚懼。
“如何了?”
曾三嘴皮動了動,像是有些驚駭,可終是按她的叮嚀做了,“蛤蟆哥,兄弟完事了,你從速下來。”
“我哪敢啦?不都說這是晉王的女人?”
曾三大聲迴應,“無事,嘻嘻,蛤蟆哥瞥見美人兒身子骨發軟,冇有站穩。老常,拉我一把,我上來了。”
聞聲她細聲細氣的叫聲,蛤蟆哥內心更加癢癢。
上頭有人與他逗著樂子,曾三也不惱,笑嘻嘻答覆。
叫曾三的人雖氣恨得不可,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容人”,特彆夏初七誠懇奉迎旁人的時候,那神采,那行動,的確第一流的萌物。
“小哥,你不必驚駭。我看得出來,你不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若不然也不會因憐憫我,而中了我的計。你跟著夏廷德作歹,想來也非本願,從戎吃皇糧,就圖個肚腹溫飽,不瞞你說,我也做過輜重營的兵卒,極是曉得你的難處。”
夏初七撩唇,笑得似是都雅,稱呼更是親熱了一些。
“怕是不好吧?”
很快,上麵傳來蛤蟆哥淫邪的笑聲。
石洞裡的火把,陰惻惻發著寒光。
“曾三,彆玩了,頭兒一會可就返來了。”
這一次,曾三好久冇有答覆。在蛤蟆哥的詰問之下,隔了半晌,他才甕聲甕氣地應道:“蛤蟆哥,兄弟想了想,就因她是晉王的人,纔有滋味兒嘛,若不是這機遇,我們那裡有機遇靠近晉王的女人?不要說碰她,便是瞧上一眼也不可。蛤蟆哥,若不然,我們拿她過過癮,嚐嚐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