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的天,夏廷德額頭都充滿了盜汗,冷哼一笑,突地甩袖痛斥:“晉王信口雌黃,一派胡言。你如此言之鑿鑿,老夫且問你一句,你有何證據指責老夫借文華殿與北狄有勾連?”
最緊急的是,硬碰硬的成果,朝廷都將喪失慘痛。
“魏國公要來由,本王便給你來由。皇太孫不仁不義,本王不平,我金衛軍將士也不平。就在兩日前,元祐雄師已占據山海關,攻陷密雲順義,隻要本王一聲令下,便可入駐北平。遼東全域亦由定安侯占據。現在,全部大晏北方都在本王的掌控當中,如果聖上不肯改立儲君……”
同時,他也瞥見另一個仍然熟諳,卻不想見到的男人,一身烏黑戰甲,緊隨在她身後,領了一群趾高氣揚的錦衣衛,含笑靠近,戲謔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