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罪,另有甚麼命?那不成活天冤枉了?”
洪泰帝看似偶然的一句話,的確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也生生逼沉了趙綿澤的心臟。他身子生硬著,冷冷瞥頭看了一眼夏問秋,那目光裡的涼意,駭得她淚痕斑斑的麵孔“唰”的一白。
或者說,她並不曉得,對於一個像趙綿澤如許高傲的男人來講,被本身的女人設想了,在關頭時候,找了一個全天下獨一能壓住他的人來,再讓他在世人麵前下不來台,到底有多尷尬,有多哀思。她更不會曉得,恰是她一次一次率性的過激做法,把趙綿澤從身邊越推越遠。
“綿澤,我……”
“夏氏,你可認罪?”
堂上的世人也是心臟收緊,聽得驚駭萬狀。
趙綿澤目光涼了涼,冇有轉動。
她一字字說得極其暢快,臉上也帶著笑。
洪泰帝看著她,手心卻生出一層細汗。
趙綿澤麵色微變,一撩身上杏黃色長袍,生生跪在地上,“皇爺爺息怒,孫兒並非秉公,失實是事出有因,與夏楚無乾。”
“皇爺爺!”趙綿澤聲音一啞,雙目赤紅,“彆逼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