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還冇有邁出去,人就被他掀翻在地。
“會……”那人拖長了嗓音。
“爺會賜你死個痛快!”
“針刺麻醉?”
“不會。”
“阿嚏——”
那男人蹙下眉頭,語氣森森然,已有警告的意義。
夏初七千可忍萬可忍,就是不能容忍彆人置疑她的醫術。
針刺麻醉又稱“針麻”,是一種部分麻醉的體例,對於這些老古玩來講,絕對是向來冇有聽過的奇怪玩意兒,得甩他們的醫療技術十條街。當然,若非要說有甚麼不當?那就是——她也是第一次做“針麻”!
老孫頭重重一哼,“你若會醫,先背出《黃帝內經》來聽聽?”
夏初七對勁地翹下唇,不與跟他解釋,隻拍下他肩膀。
馬還會吃人的舌頭?
“我的小命,不就相稱於大爺您的小命?不要忘了,我兩個現在但是合為一體的……不不不,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嘿嘿,我剛纔說的,連那老頭兒都不曉得吧?信賴我,除了我,冇人能夠治你!”
悄悄哼著小曲兒,她唇角翹出一抹滑頭的淺笑,一隻腳赤著,一隻腳穿戴濕漉漉的棕麻鞋,衣裳陳舊,人瘦膚色也偏黑,有點小清秀卻絕非亮眼的大美人兒,但是,她手握銀針揮灑自如時,那臉上因自傲而透露的光芒,卻剔透得如同一顆絕世珠玉,讓年過五旬的老孫頭都看傻了眼兒。
“乾甚麼?”夏初七前提反射的握緊了雙拳。
“夠了!”
“俗話說,刀傷易治,內傷難醫。你的病氣已行入五臟六腑,導致膻中氣血瘀滯,乃至影響到了你的……”說到這裡,夏初七奸笑了兩聲,用小得隻要他才氣聞聲的聲音,如此這般的說了幾個字,然後笑眯眯的挑開了眉,剜了他一眼。
“啊”的一聲,不等說完,老孫頭慘叫起來。他哪能推測這小丫頭會俄然發難?驚駭地看著插在肩膀上的銀針,他勃然大怒,就想要抬手去搧她,可手臂那裡還能再抬起?
默了一會兒,那男人微微眯眼,俄然壓低頭。
“持續甚麼?”夏初七微微一愕。
“老先生,替你家爺試一針如何?”
冷冷掃她一眼,他突地解開披風,坐了下來,便將背上傷口對著她。
但是,銀針墮入一半,不管她使如何的陰招損招打擊抨擊,那尊大冰山除了肩膀起伏較著了一些,卻冇有更多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