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嘛,外頭有保衛,彆人又怎能進得來?
她又羞,又氣,卻有力,的確快被他逼瘋了。
他又一次緊緊抱住她,高熱的身子微微發顫,黑暗裡,他不容她分開,嘴巴貼著她的耳朵,低低的呢喃著,也不知說了一句甚麼,呼吸愈發濃厚,那噴灑在她耳朵裡的氣味,燙得她一陣顫抖。
她扯著頭髮胡思亂想著,又冒死想要岔開思路,不去想夏巡脖子上汩汩的鮮血和一雙瞪大的死魚眼睛。嗯,想她的青黴素。現在她已然彙集好了一批食品腐臭後天生的青黴,注入了她做出的培養液。再過些日子,便能夠停止過濾和提純了。
“本王說了無礙。”
“爺是那樣蠢的人?”他聲音嘶啞,倒是痛快得很。
“你家爺……”
“不要鬨。”疏忽她的迷惑,他低低道一句,壓著她便胡亂吻起來,不像平時親熱時那般親和,他滾燙的唇貼上來,便緊緊與她合在一處,狂亂的節拍,就像一頭餓了幾個世紀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