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樽深不見底的眸子,微微一眯,專注地盯了她一會兒,俄然抬起手來,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拍。夏初七吃痛不已,本來籌辦接管王爺高階辦事的心肝兒顫歪了,下認識“啊”了一聲。
“有甚麼不好?”他嘶啞著嗓子問。
她挑了挑眉頭,“每次來十兩?”
“要多少?”
趙樽較著冇有自個兒脫衣服的風俗,帶著號令說完,雙臂伸開,大袖垂下,那頤指氣使的大爺模樣,氣得夏初七直咬牙根兒。內心暗罵著,她微微眯起雙眼,偷瞄他一眼,咬著唇兒又是一樂。
為甚麼這貨引誘完了老是不肯承認,非得把難堪留給她?
一開端,兩邊合作很鎮靜。
冇有想到他答覆得這麼快,夏初七憋屈的心又好受了一些。
她咬牙切齒,恨不能堵上耳朵。一邊迫使本身更加專業地在他穴位上施壓,一邊兒冷靜地唸叨著“一堆死肉,一堆渣滓肉”。可這回垮台了,不管她如何念,那魔音更加嘶啞性感,帶著一種壓抑的、舒暢的、讓人聽了忍不住內心癢癢的味兒,穿透她的耳膜,在她的大腦裡構成一種質的竄改。很快,她的臉就燒成了猴子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