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這貨引誘完了老是不肯承認,非得把難堪留給她?
趙樽眼睛微眯,猜疑地看著她,“讓你用手按,和你用腳按,不都一樣?”
“不要動啊,爺,您可千萬不要亂動。”看著他的眼神兒,夏初七深吸一口氣,“我呢,先替你踩背,悄悄筋骨,一會兒再給您塗上我楚七獨家研製的推背精油,包你爽!”
理所當然地看著她,趙樽睃她一眼,“女子以夫為天,怎可超出於丈夫之上?”
“用手,你也能夠讓爺舒暢的。”他說著拉過她的手,看著她。聲線淡淡的,涼涼的,卻又是不講理的,那暖和的氣味,伴著暖暖的輕風拂在她的臉上,讓她俄然間感覺臥房裡的燭火都忽明忽暗的含混了起來。
趙樽麵色一沉,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半點動靜都冇有。
為甚麼這貨老是引誘她往阿誰方麵想……
“咳,阿誰,不太好吧。”她有點難堪。
“哎喲喂!”
前麵傳來他冷冷的低喝聲。
她使出了渾身的本領替他按著,他也共同地放鬆了身材。
“十兩銀子不要了?”他偏過甚來,奇特地看著她,“阿七,你的臉如何紅了?”
冇有想到他答覆得這麼快,夏初七憋屈的心又好受了一些。
行吧,辦事美女罷了,小事情。
“我的娘也……”
她就曉得這貨不會等閒放過她兜裡的金子和銀票!
夏初七差點兒笑出聲來,“難不成你在榻上,也不讓女的在上頭?”
“十兩就行,我不貪婪。”
“不可!”他打斷她,臉黑成了焦鐵,哼了一聲,“那還不是你在上頭,爺鄙人頭?的確是荒誕!爺的背,如何能讓女子踩得?”
歪著頭看他,夏初七笑眯眯地問,“我若能夠,你給我多少銀子?”
“站住!”
“你說會讓我舒暢,就是踩在我的背上?”
不去看他甚麼神采,她捲起袖子,搓熱了雙手,腮幫紅紅的,當真替他理順了寢衣,先將自個兒腦筋裡那些鄙陋的情節主動樊籬,然後才坐到他的身邊,開端揉捏他的後背。
但是,按著按著,她俄然發明他的悶哼聲不對勁兒了。或者說,是她自家的思惟認識不對勁兒。他時不時低悶暢快的“嗯”兩聲,老是讓她把那種聲音遐想成彆的一種很含混的嗟歎聲。
趙樽較著冇有自個兒脫衣服的風俗,帶著號令說完,雙臂伸開,大袖垂下,那頤指氣使的大爺模樣,氣得夏初七直咬牙根兒。內心暗罵著,她微微眯起雙眼,偷瞄他一眼,咬著唇兒又是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