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
很快,一件青布衣裳甩到了岸邊。
他竟然承諾得如此利落?
冇有想到,他竟然這麼輕易放過她。
不輕不重地沉沉扣問聲,嗆得夏初七咳嗽起來。
“去,有甚麼可看的?又不奇怪。”
稀釋,濃度如許的詞,她信手拈來,冇感覺有甚麼不對。可更不對的是,趙樽隻輕唔一聲,閉上眼睛便懶洋洋地坐在池裡斜坡的青玉石上,享用著她的服侍,愣是冇有感覺有甚麼希奇。
“你。”還是一個字,不等她臉紅的反罵,他低了頭,先是吻了下她的臉,又啄了一下她發紅的鼻尖,唇才漸漸覆蓋了她的。像她小時候吃果凍那樣,緩緩淺淺的研磨了一圈,撬開她不斷顫抖的兩片,吃得那甜軟,緊攪幾下,兩小我的呼吸都濃厚了起來,那兩條舌如同兩尾遊動的光滑小魚,緊貼著,吞嚥著,膠葛著,像是不安,又像是需索。
“靠,誰焦急了,誰焦急了?”
“呃……”她擼了一把燒得滾燙的臉,走了疇昔。
“你還要不要臉,誰想看你了?”夏初七臉燙如火。
夏初七哼了一聲,拿了絨巾替他搓背。
趁著換氣的當兒,她重重吸口氣,又冒了一句。
“你乾嗎?”夏初七推他一下,心提到了嗓子眼。
“咳咳!”脫下他外頭的大氅,夏初七像是不堪酒力的模樣,一下子便軟在了一張雕了瑞獸的石椅上,“嘶”了一聲兒,用力兒揉著太陽穴,“爺,您先去泡著可好,容我……容我醒醒酒,頭好痛,喝大了。”
照壁裡頭淡淡的聲音,像一隻惡魔之手,扼住了她的喉嚨口,讓她覺得能夠舒坦的心碎了一地。
“出去服侍爺。”
“口是心非。”
可這與她先前想的完整不一樣。
“不是想要看爺?”
她抖抖索索的冒出幾個字,那按在她後背的掌心又是一緊,那人摟住她翻轉過身,重重地將她按在池邊一塊斜的似的光亮玉石上,就著火一樣的呼吸展轉地深吻,將相互摁壓得緊緊貼合,再無一絲裂縫。
她囧了一下。
“唔……趙……趙樽……”
“泡一會。”趙樽擦拭著身子,像從她的臉上讀出了遺憾普通,可貴的一勾唇,將他骨子裡的“陰壞”闡揚到了極致,“遲早讓你瞥見,不要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