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斜瞄了她一眼,滑頭地伸手到她的腋下,撓了撓。
完整不痛當然是假的。隻現在內裡的黑疤掉了,裡頭暴露來的小嫩肉,鮮紅鮮紅的,瞧上去紅紅的,另有不法則的細細紋路,恰是墨刺的“賤”字。不過,她上回在玉皇閣裡撞過床柱又用針尖給挑過以後,已經恍惚得看不清原樣了,天然不會再有人認出來阿誰字。
李邈愣了一下,才道:“也是,你我姐妹二人,算算已有快四年未見了,這淒風苦雨的四年裡,天然是各自都有分歧的境遇。我變了,你也變了。”停頓一下,她俄然一歎,“楚七,但願我姐妹二人同心,能報得血海深仇。”
那天早晨,天上還是那一輪長了毛的玉輪……
手指抹了藥膏摁在額頭上,她瞧著自個兒俄然愣了下。
“叫我楚七。”
要不是喝得醉眼昏黃,那就是真的不嫌棄她。哎,那得是真愛了。
“那是,你表妹我甚麼人啦?江湖人送外號不死小神醫,冇點本領能成麼?”
“冇了?如何冇的?”
李邈的聲音又啞了些,“冇了,就是冇了。”
那是她的。
夏初七在油燈上麵,聽了一個老長老長的故事。
夏初七衝她一笑,慢吞吞的揣入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