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兒?”
男人看向她,“你的其他行李,我放在了書房。”
男人斜倚在床頭櫃上,左腿微彎,手中翻起她那秘聞冊,某張照片中,她紮著兩個小辮,衝鏡頭比出V字,笑起來時,門牙缺掉兩顆。
她記得,西城拆遷那天,她的統統行李包含這秘聞冊一同壓入廢猜中,可它這會兒,竟然無缺無損的擺在這裡,連一點灰塵都看不見。
身後的帷幕卻拉扯著,不再隨她走。
“我曉得有很多女人盼望能成為談太太,你有權有勢,有款項有職位,我承認你很優良,你乃至有宋賢都冇有的光環,他比不過你,像你這類男人,能令全天下太多太多女人如癡如醉,你有阿誰本錢,我向來就不否定!”
喬予笙抬眸望向他,隻見男人冷冷勾了下眼角,“除了你,我冇有給過第二個女人,這棟宅子的女仆人,永久隻要你一個,懂嗎?”
談梟正欲翻頁的行動一頓,他眸光揚起,悄悄落到她臉上。
喬予笙恨得牙癢癢的,“你曉得我要的不是這類衣服!”
但他並未在第一時候說破。
“床頭櫃上有衣服。”少傾,男人退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