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個早晨,就能令她的天下天翻地覆。
玄色蕾絲裙,勉強遮住臀部,很透,她誘人的身材若隱若現,想看那裡幾近都能夠一覽無餘。
固然隔有帳幔,但被他如許抱著,喬予笙仍舊架空,“你的癖好,就是挖人牆角麼?”
一個女人,不至於讓他如此大費周章。
他的唇瓣,潮濕、柔嫩,在她嘴上展轉反側,肆意妄為。
喬予笙視野往上,驀地瞧見男人左臂處包紮了塊紗布,繃帶一層層纏繞上去,看得出這個處所傷得不輕。
喬予笙有力的闔了闔眼,她餘光瞄見牆上掛鐘,抓住機遇提示道,“已經十點了,你不申明天另有事麼?”
喬予笙翻開被褥躺上床,被子拉至頸窩處,隻要閉上雙眼,滿腦筋都是今晚產生的一幕幕,從宋賢到談梟,從分離到住進帝府宮,像放電影似的。
喬予笙麵龐一紅。
帥哥與野獸。
她笑容漸收,目光在鏡麵上同他相撞,笑過後,換來的隻是更多的悲憫,“談梟,你究竟看中我哪一點?”
難不成真要持續死磕下去?
“我看中你每一點。”
不要臉!
“你倒是自在了,那我呢?”
談梟兩手端住她的臉,舌尖妄圖近一步深切,喬予笙死咬牙關不給他任何機遇。
談梟溫熱的氣味正逗留於她頸後,“第一次和男人睡嗎?”
豈料,男人的手掌一起上移,透過絲滑的蕾絲麵料,摸到了不該摸的處所,喬予笙驚蟄推開他手背,“做甚麼?”
喬予笙麵朝天花板,手背不住擦拭眼角,她儘量抬高聲兒,輕喊,“宋賢…”
喬予笙張了張嘴,卻發明甚麼話都說不出口。
喬予笙心頭一鬆。
談梟拍亮打火機,在唇上燒了根菸。
談梟側頭看她眼,喬予笙始終保持阿誰姿式,少傾,他熄掉寢室的燈,一隻手臂搭過來摟在她腰間,黑暗中,喬予笙咻地展開眼睛,臉部像是有甚麼燃燒起來,燙的短長。
男人繞到她身後,胸口切近就勢把手摟在喬予笙腹部,這個姿式從打扮鏡看去非常含混。
談梟按住她兩手交叉在頭頂,潮濕的短髮上,水珠一滴一滴自他頸部順向胸膛,一起撩起的性感,並不會讓她心動,“談梟,你管得了我的人,管得了我的嘴,管得了我的心嗎?”
喬予笙屏住呼吸,渾身生硬的連細胞都會順從。
談梟單手解開襯衫扣,“我去洗個澡。”
“……”
談梟丟開襯衫走向浴室,她豎耳聆聽,肯定浴室傳出水聲,喬予笙倉猝從帳幔中跑出來,拿起床頭櫃的寢衣敏捷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