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原格躲開她的進犯,側身躺到一側,殘剩的沙發寬度剛好充足她趴在那邊,他挑著眉淡然地問她,“我還配不上麼?”
他的吻無處不在,深切而沉重,直吻得她上身寒毛都豎了起來,雙腿本能地伸直,腳尖有些抽搐。
“臉和身材還能夠,脾氣卻太糟糕。”原格重新回到她身上,精瘦的身子壓在她背後,關小珺側著臉閉著眸子艱钜呼吸著,他冷冰冰的聲音在她頭頂訴說道,“方纔還擺出一副倔強的姿勢,現在真是狼狽啊。”
“夠了。”原格直接打斷她的話,莫名問道,“客堂,廚房,浴室,或者寢室?”
“夠了,你到底要乾甚麼,不能好好說話嗎!你神經病啊!”關小珺痛苦地皺著眉,她說完話就忍不住喘氣了一聲,因為身後那小我正親吻著她的耳垂,他的舌尖探進她的耳朵裡,這類陌生又刺激的感受讓她腦筋一片空缺,他、他竟然在親她!
……
原格輕笑一聲道:“不,這不是,你不是不肯意,你隻是找不到放蕩的出口。”
他能夠穿過她的心防,她的肉痛,她的高興和淚水,去她*的深處,□/她。
原格明天出奇的好脾氣,他一點都不活力,麵帶淺笑地扯掉領帶,他冇穿外套,隻穿戴一件玄色襯衫,很快襯衫也被脫掉了,那黑暗中若隱若現的男人身材有著令人血脈噴張的美好線條。
這個天下上能令你一次次沉湎出錯的人,常常都是阿誰挽救你出深淵,卻又反手使你跌落得更深的人。
是的,她剛纔說的對啊,他真的是神經病,她如何就完整冇防備到這些!
他脫掉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幾下扯碎了她奄奄一息的睡裙,關小珺側著頭冇有情感地趴在沙發上,那沉重的身材讓她時而低喘時而悶哼,她的餘光不成製止地看到了身後那一抹春/色,他小腹處的人魚線之間,那隻栩栩如生的雙頭鷹性感得要命,他摩挲著她,龐大滾燙充滿威脅的東西自火線抵住她潮濕的入口,極具威懾力,它必然所向披靡。
關小珺的目光有些板滯,崩潰有很多種,有漸漸崩潰的,冇有太大感受,等發明的時候統統都已成定局。另有一種是撕心裂肺的,你痛徹心扉以後,終究能夠達成所望了,可你早已麻痹。
“對不起奪走了你的自在。”原格俄然如許說道,整小我埋到了她雙腿之間,他的手臂撐在她頭的兩側,苗條的手臂伸向阿誰手提箱,輕鬆地翻開蓋子,從內裡抽出一條細金飾軟的繩索,一點點將她仍在抵擋的胳膊和腰身綁在一起,最後摘掉了手銬,放柔聲音,“但是我很但願充滿朝氣的你能一向呆在我身邊呢。”